与祝云珣贯不睦,祝云珣只比他这个皇长子晚出生两日,他是皇后嫡子,祝云珣是贵妃之子,皇后是国公之女,贵妃家亦是满门忠烈武将世家,论家世出身贵妃和皇后其实并不差多少,不过是当年先皇后看中他母后面相好生养才立他母后为正妃,贵妃因此直憋着口气,后来她没能先步生下皇长子又棋输着,虽然祝云璟母后早逝,昭阳帝大概是怕贵妃母子生夺嫡之心直到两年前贵妃病逝也没有扶正她,原本说来祝云璟是大获全胜,但是这两年,他好运气却似乎到头。
先是贵妃病逝之前拼着最后口气求着昭阳帝给祝云珣指个百年名门簪缨世家嫡出大小姐为妃,圣旨已下只等他祝云璟这个大哥先娶太子妃他们就完婚。再是他母家谢国公府几次因为些鸡毛蒜皮小事触犯圣怒被敲打,府中纨绔辈出堪当大任者却个都没有,反观贵妃母家贺氏,其兄贺远之当年奉圣命率五十万征远大军出征北夷,战死沙场为国捐躯,后贺远之之子贺怀翎临危受命,以十七岁之龄担起征远军主帅重任,于战场之上屡建奇功,亲手手刃北夷汗王,立下不世之功,朝堂上下无不为之侧目,昭阳帝更是连下三道圣旨,极尽褒奖之词。而今日,被隔绝在朝堂之外祝云珣终于有差事,祝云璟唯优势也将不复存在。
祝云璟心思转又转,最后撇撇嘴角:“也没什,仗打完,征远军回朝,功高盖主、卸磨杀驴,古来无外乎如此。”
“说也是,”祝云瑄对那位即将回朝贺大将军不免生出丝同情,很快又抛之脑后,话题回到祝云璟婚事上,笑着挤兑他,“太子哥哥,之前你不是挺喜欢那个探花郎吗?还以为你真看上他呢,他现在犯事,你不打算插手吗?”
“个出身寒门男人,难不成还真娶回来做太子妃?”祝云璟哼笑,“孤看得上他是给他脸面,谁叫他不识抬举。”
“那他可是要死啊,可惜,长得那好看又满腹经纶,年纪轻轻就得掉脑袋。”
“你不看看他犯是什事?那景州知府可是犯父皇最大忌讳,死万次都便宜他。”
祝云瑄若有所思:“可觉得吧,那景州知府看着不像那样人啊,把年纪有儿有女他活腻才想着造反,看十有八九是他得罪什人,被人栽赃陷害。”
祝云璟不以为然:“那又如何,那诗总是他在和许士显往来书信中写,就算牵强附会些,可父皇说那是反诗那就是反诗。”
首普通诗文被扣上反诗帽子看似荒谬,实则是揭露这事御史或者说他背后人摸准昭阳帝心思,昭阳帝因是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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