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受伤模样。
他悬在半空心,方才落下。
可也是这时,他突然看见花园之后房子二楼扇窗户打开来,条长长床单束成束,从窗户之中直垂到花园地面。
看见这幕,杜宴礼原本要说话瞬间吞回去,他倒抽口气,严厉质问单引笙:“你窗户上床单是怎回事?你是从窗户上爬下来?”
单引笙:“呃,原本是这样打算,但是……”
杜宴礼忍着怒火:“但是?”
单引笙老老实实说:“但是搞完之后,左看右看,觉得有点可怕,就走楼梯下来。”
杜宴礼:“……”
怒火没有,担忧也没有。
他言难尽看着单引笙。
第百零次想把对方脑袋打开,看看里头内容物。
正是这时,忽然声惊呼。
“笙笙不见,窗户上还挂着条床单!”
这声响起同个时刻,房子里也响起杂乱脚步声,随后,三个脑袋争先恐后地自二楼窗户中探出来,并第眼就看见站在花园中杜宴礼和单引笙。
楼上人看着楼下人。
楼下人看着楼上人。
足足分钟漫长时光中,温馨空气沉默而尴尬。
直至杜宴礼将这寂静给打破:“单爷爷、单叔叔、单阿姨,除此见面,您们好,是杜宴礼,引笙是出来接,们这就进去。”
说罢,杜宴礼从容带着单引笙,从花园之中绕到正门方向,再按门铃,等着里头人开门,大大方方走进去,如同个尊贵客人,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
杜宴礼擅长掌控局面,先开口说话:“之前得知MUSES高层被极端分子袭击,十分担心引笙安全,所以才过来看看。引笙没有事情,就放心。”
单爷爷有点没回过神来。他本能回答:“宴宴你太客气,MUSES高层被袭击事情也知道,你叔叔阿姨正要出去看看,就是没想到笙笙真不争气……”
杜宴礼:“其实还有件事情想和爷爷说。”
完,受害人找来要说法!
单爷爷个激灵,头皮有点发麻。
他看看杜宴礼,又看看正在被他父母教训单引笙,硬着头皮回答:“你说,你说,都答应你!”
杜宴礼微微笑:“单爷爷,喜欢引笙,希望您能同意们两个交往。”
单爷爷没精打采:“好,没有问题,答应你——你刚才说什?!”
答话答到半,单爷爷突然反应过来。
然后客厅就陷入死寂。
单爷爷、单爸爸单妈妈,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杜宴礼,陷入彻底呆滞之中。
只有原本翘着腿很不耐烦听父母唠叨单引笙,咳两声,压下突然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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