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
冉霖哭笑不得:“没有能继续,就这些,而且只是猜测,也没实锤。”
“能聊到这种程度也服气你俩,个同行探讨愣是聊出推理剧水平。”潘大攀颇为感叹。
彭京与是听得最久,却也是听得最认真,他对什王希什韩泽不感兴趣,让他意外是陆以尧,这人聊起来各种“认为”“觉得”“想”时,那个语气那个神态和他两个哥哥特别像,而且见解也都很透,不像男明星,倒像深谙这行专业人士。
彭京与不是看不起明星,但术业有专攻,所以通常艺人都会把更多心思放到作品和通告里,这就是为什艺人需要经纪团队,因为他们大部分是没那个心力和脑力钻研业内规则。
所以最开始被问到意见时,他真就是随口说,根本都没用脑子仔细想。
等到陆以尧给冉霖分析时,他才明白那个“嫌弃眼神”含义。
陆以尧说这些他都懂,但他没有为冉霖费脑细胞意愿。
不费就不费,还偏要插嘴,被人嫌弃,点不冤。
没人注意到彭小少爷在自反省呢,大家你句句地发表对“姐弟恋猜想”看法,聊得热火朝天。
可惜最后也只是猜想,没人能锤定音——到底恋没恋。
后面不知谁起头,开始聊上其他八卦,他们不避讳听别人,同样也不避讳让别人听,于是冉霖生生收取箩筐狗仔队求之不得信息,有种后悔来这个Party忧伤——只能听不能说,貔貅也要憋死!
不知过多久,聊累人们围着沙发东倒西歪聚圈,沙发里,扶手上,地毯上,还有人拉来高脚椅,伙伴们高低起伏,错落有致,弦二胡,拉回旧时光。
潘大攀坐在拉过来椅子上,那椅子原本在餐桌旁,深棕色,纯实木椅背上雕着镂空花纹,看起来就像是哪个大户人家请来江湖艺人,于是灰扑扑人琴,便与这周遭格格不入。
然而二胡声音,夺魂摄魄。
印象中,二胡总是凄婉哀凉,勾得人心酸,可潘大攀拉这首曲子,气势豪放,苍劲有力。
冉霖从不知道,听二胡也能听得酣畅淋漓。
曲结束,客厅安静下来,但余韵久久不散。
潘大攀看向毕夜,颇有点挑衅架势。
毕夜从容开口:“《听松》。”
冉霖悄悄用手机搜索,发现是《二泉映月》作者,阿炳作品,据说第次演奏是在抗日战争时期,符合今天民国主题。
没考住毕夜,潘大攀小小失落,但不气馁,直接放下琴弓,下巴扬:“来段吧。”
毕夜不推辞,直接起身,虽然他扮是名伶,但未带妆,而是身素净长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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