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还有什用?”男人喷出口烟,“直接火化埋。”
他看眼自己脚底粘上血迹,嫌恶在沙发上蹭蹭:“架子摆得那高,结果还不是没用废物,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他没有看到,脚底缕缕黑气窜入他脚心,额际也变得晦暗起来。
“祁大师……”
等阵法点点消失在黑夜中后,向强等人又是敬畏又是忐忑地看着祁晏,“刚才……是怎回事?”
“没什,就是做点微不足道小事。”祁晏摆手,又恢复平日笑眯眯地模样,但是经过今晚这件事以后,谁也不敢小看他,就连嘴巴比金刚石还硬吕纲,都是副心有余悸模样。
他在祁晏面前嘴欠过那多次,祁晏都没有收拾过他,不知道是对方胸襟广阔还是他命大,反正从今天开始,他是不敢在祁晏面前嘴欠。
祁晏见吕纲言不发,便调侃道:“心疼你那些法器。”
吕纲反唇相讥道:“是啊,你什时候把这些法器赔?”
说完这话以后,他无奈地耸拉下肩膀,看着祁晏这个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怼他,这种冲动压根忍不住。
裴大师倒是笑呵呵道:“祁大师客气,法器都是身外物,只要你没事就好。”
祁晏没有再围绕着法器这个话题,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给两人补偿。
别人真心相待,他不能把这些当做平常,有来有往才是相处大道。
“十点,”祁晏看眼时间,“该准备起来。”
这座山离十分有名方外山很近,是真正隐龙脉,不过因为这座山实在不起眼,既没有特别风景,也没有值得挖掘矿石,连土质也不是特别肥沃,不过草木却长得格外好。没有人知道这座山下隐藏着龙脉走向龙头,所以这多年直很平安,甚至连国外势力都没用发现。
祁晏能知道这里是华夏中部条主龙脉头部,还是因为师父让他背本破破烂烂书。
当时师傅说这是天门不外传宝籍,但是自从有次师傅拿它垫桌脚后,他就不相信。谁家宝籍会被拿来垫桌脚,对得起这个“宝”字吗?
取山中之石,摆下契合天地自然阵法,这样更能借用龙脉力量。
石头都是准备好,祁晏让特殊小组人把石头摆在他指定位置,然后用他玉笔在每块石头上画个奇怪纹路,因为没有朱砂,又没有光影效果,大家也不知道他画什。
但是裴大师亲眼看他画过,这种不像是符篆,更像是种很古老图腾,就像是几千年前种植业不太发达时候,各个部落巫者向自己部落之神祈求他们能够找到更多食物那种类型。
古老、复杂,但是又能让人感受到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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