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苦笑,这个陶姐手劲儿还挺大。
“对、对不起,你快把鞋袜穿上,别着凉。”陶艺茹抽噎下,低头捡起掉在地上袜子,就想要帮祁晏穿上,吓得祁晏把抢过她手里袜子,自己穿起来,“谢谢,这些小事自己来就好。”
宋葵目光在祁晏与陶艺茹身上转来转去,原本还不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这位祁先生有几个地方长得跟艺茹挺像,尤其是那对酒窝,简直就是艺茹翻版。
被个女人用这种慈和眼神看着,祁晏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当然更不自在是,等这个女人知道他并不是她儿子时,不知道会受到怎样打击?
直在黑暗中行走并不可怕,可怕是在黑暗中找到光明,结果走近后光明却消失。
在这瞬间,祁晏有些同情这个女人。
“这位女士,带陶姐去洗个脸,等会儿酒会结束,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不好,”祁晏见陶艺茹并不愿离开,掏出张名片递给她,“这是联络方式,当然,你也可以到岑家来找。”
陶艺茹紧紧地捏住这张名片,看岑柏鹤眼后,对祁晏道:“对不起,刚才吓着你,如果……如果你不介意话,可不可以陪去做个亲子鉴定。”
“好,”祁晏点头答应下来,想想又补充道,“陶女士,万事莫强求,希望你……不要抱太多希望。”
陶艺茹笑笑,这孩子心真软。
宋葵见到她,心里暗道不妙,这亲子鉴定出来以后,万结果不是艺茹想要,到时候又该怎办?
宋葵与祁晏不知道,对于位极度思念孩子母亲来说,当这个孩子出现时,她灵魂深处就会产生反应,这是科学无法解释现象。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钱钱来说,父母只是个名词,师父早已经代替他们位置。但对于陶艺茹来说,孩子是她所有感情寄托。所以两人情绪完全不对等,也不在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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