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老子出轨之类产生矛盾,最后父子俩老死不相往来,直到老子病故或者儿子意外死亡后,两人才尽释前嫌,在灵堂上哭场就完事。”
岑秋生抽抽嘴角,这要他怎八卦下去?
“跟你猜相差不远,他儿子看上不是灰姑娘,而是个男人。袁崇安那要面子人,怎能忍受自己儿子跟个男人纠缠不清,最后硬逼着他跟个家世不错姑娘结婚,差点还生下来个孩子。那个男人哪里能忍受这些,气之下就离开帝都,他儿子也因此恨上他爸,最后也离开袁家,对有情人闹到这个地步,也是可惜。”
听完这个八卦,祁晏沉默很久,就在岑秋生以为他反感这件事时,祁晏再度开口:“那他老婆呢?”
岑秋生愣下:“不知道,据说他离开时候,他老婆肚子里怀着孩子,出这事后没多久便打胎出国,这些年没听说过她消息。”
“他们好歹轰轰烈烈爱过场,有什可惜,最可惜应该是他老婆,”祁晏摇摇头,好好个年轻姑娘嫁到他们家,结果被袁家人当成让儿子回归家庭工具,最后怀孕老公还跑,她找谁说理去?
“他儿子喜欢男人,就该顶着压力不结婚,或者把他喜欢男人事情说给那个女孩子听,人家好好个女孩子还哭着求着嫁给他不成?”祁晏语气有些不屑,“他要真那不愿意,又怎让人家姑娘怀孕?不就是想娶个老婆生孩子,又不想失去他心上人?表面上不情不愿,他心里应该还是有点传宗接代心思,只不过他更爱还是那个男人,所以在那个男人离开后,才与袁家闹翻。”
“所有人都在惋惜他失去自己爱人,谁又来同情那个由始至终都是被无辜牵连女人,”祁晏喝口茶,“以真爱名义,去伤害无辜人,是会有报应。”
岑秋生愣住,祁晏说得没错,这件事过去二十多年,所有人能记得就是袁崇安棒打鸳鸯,害得儿子与恋人分手,甚至因此与袁家离心,思想守旧觉得他儿子不孝,观念开放人觉得袁崇安做得太过,以至于让儿子恨上他,倒是真没有几个谈起袁崇安那个儿媳妇。
明明她是袁鸣宗妻子,是这场轰轰烈烈爱情中最无辜受害者,但是所有人却把她当成个可有可无旁观者。
他本来想借着这件事表明自己尊重儿女恋爱观态度,没有想到竟被祁晏点明这点,瞬间对袁家观感更差,也为自己犯与其他人同样错误而感到羞愧。
“们岑家与袁家不样,”岑柏鹤给祁晏杯子里满上水,“们家永远不会出现这样状况,也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祁晏端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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