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安脸上露出怀念之色,“以后大概不会做风水先生。”
“这样也好,”祁晏犹豫下,“钱大师说,你是他亲手养大,相当于他半个儿子。想来你名字,就是他老人家对你祝福。”
钱安脸上露出笑意:“知道他老人家十分关心,在心里,他就是父亲。钱大师,谢谢您。”
祁晏把伞塞个憨厚中年男人,“雨大,淋伤身。”
“赵大师,您不介意跟你挤挤吧?”
“就算介意,你也挤进来,”赵大师笑笑,“走吧。”
钱安举着伞呆愣愣站在原地,半晌后摸摸脑袋,回头朝山后望望,虔诚地,小心翼翼地叫声。
“父亲。”
“祁大师,”赵大师看眼等候在山下车辆,“路上小心。”
祁晏点点头,走到黄河撑起伞下,坐进车里。
随着他离开,两辆车也都跟上去,赵大师眼就认出,这是国安部特意给祁晏安排安保人员,只是装作前来吊唁客人,掩人耳目而已。
“你怎在车里?”祁晏盯着岑柏鹤,“难道你刚才直在这里等?”
岑柏鹤没有回答他问题,反而问道:“今天气温下降得很快,山上冷不冷?”
“还好,”祁晏没有被他话题带走,“老实交代,你怎跟过来?”
“你放心,没人看到过来,”岑柏鹤伸手揉揉祁晏头发,“听说最近有些不安全,所以不太放心。紫气这多,肯定能够保护你。”
祁晏闻言愣住,半晌后才道:“你真是……”
“好,不要纠结这种小事,今晚厨师给你换种汤,味道很好,你要多喝点。”
祁晏脸痛苦道:“柏鹤,又不能生孩子?”
“这跟生孩子有什关系?”
“不能生孩子人,为什要过上坐月子样生活。”
“胡说,产妇坐月子要忌口东西那多,哪有你吃东西时自由?”
祁晏怀疑地看向岑柏鹤:“没想到你对这些挺解。”
“大嫂、三嫂、四嫂都坐过月子,当然解,”岑柏鹤挑眉,“不管月子不月子,你也要把补汤乖乖喝。”
祁晏觉得,岑柏鹤在逼着他喝汤时候,格外有霸道总裁范儿……
“五少,祁大师,刚刚接到消息,袁恒宇被公安机关起诉。”坐在副驾驶座黄河回过头对两人道,“罪名是非法竞争,商业诈骗。上次商场电梯差点出事,也是他叫人干。”
“真是坏都坏得没个性,”祁晏摇摇头,“袁崇安那边没有说什?”
“袁恒宇女儿想要去医院拜访袁崇安,但是袁崇安避而不见,”黄河皱皱眉,“听说两家好像在医院闹得不太愉快。”
“袁崇安是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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