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谈论他人父母不太好。
他所见过父母,大多是把孩子当做宝贝,即便家里条件不好,也做不出这种拿活着孩子与死人办冥婚事情。然而世界那大,人这多,每天都有奇葩事件上演,这想,便又觉得发生什事都不奇怪。
岑柏鹤沉默良久:“那这件事你解决后,她父母会怎样?”
“不知道,”祁晏摇头,站在电梯口看着电梯层层上升,“这取决于林玉心中对她家人还有多少感情,不能帮人做决定。”
他选择用林玉血与头发做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叮。”电梯在两人面前停下,祁晏做个请姿势,“你先上去吧,该回家。”
岑柏鹤唇角动动,想要请祁晏跟自己起上去,又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合适,只好点点头,“那你先下去,等下个电梯。”
“好啊。”祁晏没有跟他客气,因为只有跟岑柏鹤在起,他才能乘坐又快又不挤电梯,就算是在医院也样。他走进电梯后朝岑柏鹤挥挥手,电梯门在岑柏鹤眼前关上。
岑柏鹤电梯显示区楼层数直降到1后停下,很快电梯再度升回来,他迈步踏进电梯时,脑子浮现出祁晏对林玉微笑画面。
他不自觉皱皱眉,抬头见电梯已经到,才恢复淡然样子,回到三哥病房。
刚走进去,岑柏鹤就发现病房里好几个人都看着自己,他无视这些目光,走到岑三哥面前:“三哥,送给你锦囊,你打开过?”
岑三哥茫然点头:“啊,对,怎?”
岑柏鹤抿着唇角,他盯着岑三哥手里变得有些脏兮兮锦囊,想起祁晏画符时专注模样,伸手从岑三哥手里把锦囊拿过来。锦囊里装着搓灰,他轻轻抖抖,把灰烬全都抖在里面,随后小心系好香囊袋子:“这个已经没什用,拿走。”
岑三哥愣愣地看着弟弟言行,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柏鹤,这个香囊是怎回事?”曹静妍与岑柏鹤之间感情亲如姐弟,所以说话时候,也不讲究什客套,“听你三哥说,这是你在他出门前给他?”
“这是个朋友给做,见三哥要出门,就转送给他。”岑柏鹤用拇指轻轻擦着锦囊上污渍,“现在这个符纸替三哥挡灾,就没什用处。”
“你朋友,谁?”岑大哥显得比曹静妍更激动,他弟弟这淡漠人,从小到大跟其他家小孩都不怎能玩到块去,更别提跟人交朋友,现在突然冒出个会画符朋友,这让他怎不意外?
因为两人年龄差距有些大,岑大哥几乎把岑柏鹤当儿子养,他又怎会不解幺弟喜好,但凡与算命风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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