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峰笑道:“祁大师两样都擅长?”
杜东见梁峰似乎还保持着怀疑态度,想要开口多解释几句,可是此时祁晏已经端着茶走出来,他立刻敬畏地闭上嘴。现在他,对祁晏已经是无限敬畏与信任,只差没把他给供起来。
三杯茶摆好,祁晏在梁峰斜上方坐下,他不急着问梁峰来意,而是对杜东道:“看杜先生脸色,恐怕已经否极泰来?”
“还要多谢大师出手相助,杜某感激不尽。”杜东起身向祁晏鞠躬。
祁晏坐在沙发上受这个礼,不过在杜东坐下后,他给杜东茶杯续次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杜先生虽然度过人生大劫,但也要记得积善成德道理,不要因此而忘形,再度招来祸事。”
杜东连连点头应下,决定回去后就给福利机构捐笔善款。
但凡会看相人都对微表情很敏感,所以在杜东点头后,祁晏就笑笑,随后扭头看向梁峰:“不知道梁先生有何事?”
梁峰喝口茶,茶叶很般,但是味道却格外地独特与幽香,他放下茶杯摆着低姿态道:“今日贸然打扰祁大师,是因为在下心中有事不明,希望大师能帮在下算卦。”
“以在下来看,梁先生从小到大都是能力出众天之骄子,并且有辅佐枭雄之相。若是你这样人才出生在乱世,会成为代名臣也说不定,像你这样人,有什事解决不,非要找这种人帮忙?”祁晏说到这,轻笑声,“看你为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梁峰神情微动,随即浅笑:“祁大师说笑,在下才疏学浅,怎会有这样能耐。”
祁晏看他眼,没有跟他争辩这个问题,他从茶杯里倒出半碟水,然后推到梁峰面前:“梁先生写个字给瞧瞧吧。”
梁峰伸出手,用食指在茶水里蘸蘸,丝凉意从他指尖传入心田,他手抖,字还未写,便已经掉地水在桌面。他抬头去看祁晏,见对方脸上表情并没有什变化,他低头继续写下去。
这个字写得很漂亮,刚劲有力,气势不凡。
鹤。
祁晏仔细观察着这个字,“好字,梁先生想问什?”
“想知道,现在所挂牵挂之事,是否能够转危为安。”梁峰话说得很含糊,显然他并不信任祁晏能力。
“难。”祁晏指指梁峰刚才不小心滴在桌面水滴,“有物压顶,鹤欲飞却难以展翅。梁先生如果如果为别人而求,那此人应该从小体弱多病,药石伴身。不过鹤之字,在国文化中,素来有吉利长寿多福之意,这个人虽然体弱多病,但是备受家人关爱,虽有不完美之处,但也有令人艳羡地方。”
在祁晏说出个“难”字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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