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真正会算命人来说,算人前事不算难事,难是后事。因为前事已经发生,是固定不变,而后事却还有多种可能与变故,功力不深,就有可能误人误己。
至于别人信不信他说东西,他并不在意。能说他都说,别人放不放在心上,就是他自己事情,反正银货两讫,互不相欠。只有骗子才会害怕别人不信他,舌绽莲花,说出大堆好听话,最后结局总是会让人“破财免灾”。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孩子不懂事,”孩子妈妈把男孩子拉到身后,不让他说话,“您给他算算,他以后学业、事业,还有婚姻什。”
祁晏笑着摇摇头:“女士,前面说过,令郎此生最大两劫已过,余生不会再有大灾大难。”年少时骄傲自负,并不是什大问题,这孩子眉正目秀,心中有正义,日后长大也不会是大*大恶之人。
孩子母亲虽然还是想知道更多,但是听到这位小师傅说自己孩子余生都会过得很好,心里还是很高兴。利落从钱夹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双手奉上,“多谢先生。”
接过这笔钱,祁晏见男孩抿着嘴仍旧有些不服气样子,不由得笑笑。这个笑,让他有些显小脸上多几分神秘,“夫人不用如此客气,令郎日后定会是个有为之人。”
男孩面色有些不自然,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不礼貌,母子两人准备离开时候,他小声说句“不好意思。”
祁晏轻笑声,把钱放进自己钱夹:“少年人,心中有怀疑才正常。”
男孩脸色有些发红,低着头没有说话。
“夫人,如非必要,请你家人本月请不要南行。”祁晏拿起自己小木牌,“再见。”
“啊?”男孩母亲愣愣点头,等祁晏走远后,才回神,她这次真遇到高人?
身为岑家分支人,她从小到大就没有缺过钱花,五百块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九牛毛。平时闲着没事时候,她就喜欢看灵异志怪类文章,现在虽然人过中年,这个爱好也没有改变。刚刚经过这里时候,她看到这个小年轻人心里拿着块木牌,还写着什铁口神算,鬼使神差地就想要对方帮她儿子算算命。
想到那位年轻先生说话,她拿出手机,给自己丈夫打个电话,听他说要去南边出差两天,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于是开口撒个小谎,把他给留下来。
像他们这些分支里人,在总公司就算有职务,也不过是可有可无,所以她丈夫去不去出差,对公司安排根本没什影响。
管他算得准不准,反正小心无大错!
“航哥,什事儿呀?”祁晏把电话给王航拨回去,在旁边小店里买瓶冰冻饮料,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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