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宵推门从屋中出来,正听到这句,他走过来,挡在温宴身前,冷声道:“不想死就现在滚。”
那里正儿子见他恨得牙儿痒,咬牙切齿吩咐人:“给本少爷将这小子拿!”
众家丁拥上,各个手持利器,凌祈宵脚踹飞第个冲上来,抽剑迎上去。
以敌十,他半点不落下风。
那些家丁个接着个哀嚎倒下,里正儿子见状慌神,恼恨得脸都扭曲狰狞,恶狠狠地放话:“你给本少爷等着!”
待他们灰溜溜走,凌祈宵才扔剑,皱眉问温宴:“他们以前也这样来抓过你?”
“没有,”温宴讪然道,“也不知道他们怎找来,真倒霉。”
他心里有些惴惴难安,有凌祈宵在尚且能帮他挡回去,等之后这人走,万那伙人又来找他麻烦怎办?要不然他去叔他们家住段时日?再不然,早点去投军算……
他小脸纠结成团,凌祈宵默不作声地看他片刻,转开眼。
转日清早,又有人来,这回来,还有县城官衙捕快和衙役,说有人告他们伤人,要拿他们回去县衙审问。
温宴几个叔叔听闻县衙门人来,大惊失色跑来山上,苦苦哀求那些衙役,却被像赶苍蝇样轰赶:“衙门办差,谁敢阻拦,律押下。”
凌祈宵冷眼看着这出闹剧,终于开口:“谁报官?你们查都不查,怎就认定们有罪,要像押犯人样将们押回去?”
为首捕头不屑道:“怎,难不成还要等将你们请回去吗?”
面前这人气度看着是不错,可这身布衣,也不过就是山野村夫罢,他们可不怵!
温宴有些紧张,他连县城都没去过,更别说去县衙门,却听凌祈宵道:“们去,但不用你们押着,们自己能走。”
到县衙时已至申时,那里正儿子就在这里,正得意狞笑着等他们。
县令懒洋洋地升堂:“堂下何人,见本官怎不跪?”
温宴下意识地拉拉身侧凌祈宵袖子,凌祈宵反手握住他手,轻捏捏。
待到那县令问第二遍,凌祈宵才冷冷抬眼,反问他:“你叫何名字?何时做官?哪年调来这广县?”
县令不耐道:“与你何干?你好大胆子,敢问本官这些!来人!将他押下!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有衙役上前来试图摁住凌祈宵,被他反手擒住,脚踢在膝窝,摔趴到地上。
县令见状气得瞪圆双眼,拍惊堂木:“反反!竟敢大闹公堂!速给本官将他们押下!”
话音刚落,县衙大门被人脚踹开,闯进来,竟是队禁军侍卫!
他们手中剑出鞘,转瞬便已控制住整个公堂。
在凌祈宵身前单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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