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商会中人,除旧识,不会有人认得们。”
温瀛问他:“你来做什?”
凌祈宴笑笑:“这里*员富商借着漕运私盐各样手段敛财,个个富得流油,当官还会顾忌收敛着些,这些富商可是怎奢侈怎过,听说那吃、用、穿比陛下你这位皇帝还要奢侈,自然得来见识见识。”
在吃喝享乐这事上,凌祈宴向来不输任何人,怎甘心被群商贾比下去,这段时日他已听无数人听过,这里商贾过都是怎样酒醉金迷好日子,必得亲眼来看看。
园中灯火亮如白昼,进进出出尽是浑身珠光宝气豪富,他们路进去,凌祈宴不动声色地四处打量,光这处园子,便处处透着奢靡,到处都是不该这些商贾用逾制之物。
进到厅中,更是人声鼎沸,眼望去,少说有数百人,据万冲所言,他们这商会里大大小小商贾就有近百,加上各人随从和那些想方设法拿到帖子前来有所求,可不就有这多人。
万冲如今也是这金陵商会中有头有脸之人,他来,主家便亲自过来迎接,与之同来,还有这商会中副会长,当初将万冲引荐入会那位姜戎好友邓景松。
见到温瀛和凌祈宴,邓景松眼中有稍纵即逝愕然,很快神色又恢复平静,装作不认识他俩,万冲也只提句他二人是家中侄子,从北边来,来凑个热闹,并未过多介绍。
没有谁会将注意力放到他们身上,万冲被请去前边上坐,他们则被人引去不起眼角落里,在同张桌案前并肩坐下。
离得远,只能看到那些商会里大人物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但听不清他们在说什。
周围闹哄哄,本就人多,与他们坐块大多还是些随从和小商人,这些商贾办饮宴,是学那高门世家套套流程,但只学个皮毛,礼制是半点没学到,大多数人都没规没矩,吃相更是不雅,样望去,整个宴厅里可谓污浊不堪。
菜色倒是极好,盛菜碗碟更是镶金嵌玉,凌祈宴捏着手中酒杯晃晃,仔细瞅过后下结论:“这酒杯是玉做,且是好玉,这里人果真舍得。”
他又揶揄温瀛:“穷秀才你喝酒杯子,也并非个个都是玉制吧?”
这里随便个酒杯,就够外头贫苦百姓家人吃上数年,这些商贾过得有多奢侈,可见斑。
温瀛不以为意,倒口酒进嘴里,凌祈宴笑问他:“酒如何?”
温瀛点头:“尚可。”
闻言凌祈宴也细细尝口,轻眯起眼,这酒名为金翠露,是贡酒,这里人竟连贡酒都敢喝?而且似乎味道比进贡上去,还要更好些。
非但是这个,案上还有道清蒸鲥鱼,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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