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待她去别宫,就什都知道。”
温瀛淡道:“那时已登基,切都已尘埃落定,知道便知道吧。”
……这人果真是谁都不在意。
他不在意太后知道真相之后愤怒、受打击,但在事情没有落定前,不能有任何变数,哄着、瞒着、骗着,怎样都好。
“那真成帮着你欺瞒太后帮凶,”凌祈宴撇嘴,“好吧。”
大不,过后再与太后请罪就是。
回东宫后,凌祈宴抱着那皇帝宝玺瞅半日,越看越心情复杂。
这宝玺上有角磕掉块,用金子补足,他伸手摸摸,顺嘴与温瀛道:“这块缺掉地方,是小时候摔,为这个皇帝亲自拿鞭子抽顿,从那以后他就怎看怎不顺眼。”
那会儿他估摸着也才五六岁,刚开蒙,皇帝对他这个皇长子抱有极大期望,给他找老师都是朝中威望极高、学识极好大儒,每日押着他学满四个时辰,但他那点大孩子,正是玩性重时候,又好动,哪里受得住这个。
且皇帝还每日要亲自检查他背书,有回他书背半后面死活记不起来,被皇帝训斥,他也是个脾气大,顺手抓起御案上宝玺就给摔。
那回皇帝发好大火,从那以后,对他态度就逐渐变,这事他直记得。
温瀛闻言神色顿,将他拉至身前,轻捏捏他腰,问:“他抽你哪里?”
“背和屁股呗,他和皇后都喜欢抽,穷秀才,这可都是替你受过。”
凌祈宴故意这说,与温瀛卖好,其实若是换做温瀛,只怕压根不必挨这个打,哪有什替他受过说。
温瀛却点点头:“嗯。”
他将人揽坐到腿上,环住凌祈宴身子,低声问:“皇后朝服,喜欢什样?”
“随便,”凌祈宴无所谓道,“你先将你那未婚妻解决再说,要不要做皇后再考虑下。”
“还考虑什?”
“皇后这个称呼,不太好听,若是不特地说,会不会被后世人当做女子,还是生不出子嗣那种。”
温瀛阴脸:“你很想生孩子?你生?”
“能生出来也未尝不可,有个小狗蛋多好……”
凌祈宴笑嘻嘻地说到半,对上温瀛冷飕飕目光,明智闭嘴,他想起来,好似之前有回他也随口逗趣般说起生孩子这事,这人样生气。
“受气包,你到底在气什啊?”
温瀛撇开脸,丢出句:“别把自己看轻,你不需要靠生孩子来套牢。”
凌祈宴愣,随即放声笑倒在他怀中:“穷秀才你怎这认真啊,随口说,你还当真。”
温瀛将他摁住:“以后不许再说这个。”
不说就不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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