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来传话太监却说,陛下早知此事,不是什大事,让他们回去与太子商量着办便是。
那两位阁老气个仰倒,只好说他们要告老还乡,来与陛下拜别,内侍又进去通报,再后面出来说,陛下正与几位娘娘饮酒赏花,醉,请二位改日再来。
凌祈宴听罢更是乐不可支,只要想想那俩老家伙吃瘪模样,他就痛快:“皇帝真知道你要增加军费?”
“知道。”温瀛随意点头。
他确实与皇帝提过,皇帝也确实被他说服,他故意不与人提这是皇帝意思,就是为让那些人跟他闹,他好趁机将人撵走。
“那他们都要告老还乡,皇帝怎不见见他们呢?”
温瀛淡漠道:“醉在温柔乡里,自然不愿去见他俩。”
凌祈宴愣,随即放声大笑:“穷秀才,你果真学坏。”
倒也是,皇帝这回去别宫,带淑妃、虞昭媛和好几个鲜嫩年轻宫妃,在宫外无拘无束,日日笙歌燕舞,多快活,只怕魂都被勾没,哪还有心思顾别,换做他也不愿意放下美娇娘,去见两个话又多又臭又长老匹夫。
这想着,他凑近过去,抱着温瀛胳膊晃晃:“穷秀才,你父皇这种可真不好,幸好你不是他养大,不然准近墨者黑。”
温瀛转开眼:“毓王殿下当年,也没少抱着那些美貌婢女卿卿,确实是近墨者黑。”
凌祈宴哽住,……坏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多少年前事情,斤斤计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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