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道:“还、还说您趁着殿下伤重昏迷时,冒殿下之名,排除异己,其心可诛。”
“是?”凌祈宴似笑非笑,睨向温瀛,“旒王殿下倒是说句话呗。”
温瀛正用早膳,神色淡定如常:“你自己惹出来事,你自己解决。”
凌祈宴抱怨道:“什叫惹出来事,是为谁啊?你可真没良心。”
温瀛并不领情:“没让你将人关囚车里示众整夜,你这纯属没事找事。”
凌祈宴踢他脚,起身出去。
刚要掀开帐帘子,温瀛却又喊他:“宴儿。”
听到这个称呼,凌祈宴下意识地顿住脚步,回头。
温瀛抬手,有什东西从他手里扔过来,凌祈宴顺手接住。
是金制镇西北总兵令牌。
凌祈宴有点意外:“……你给这个啊?”
“拿着吧。”温瀛淡道。
方才那点不快转瞬烟消云散,若非还要去外头解决麻烦,凌祈宴恨不能抱着温瀛这个冷面王爷再亲上两口。
可太招人喜欢。
他颠颠手里令牌,扬起唇角:“谢。”
走出帐子,外头已经聚七八人,都是军中老将。
这些人执意要将那钱勇放出来,正在吵闹,但那囚车前守着都是温瀛亲卫,岂能如他们所愿,有人连剑都抽出来亦无用。
至于那个钱勇,被凌祈宴叫人折腾夜,这会儿披头散发蜷缩在囚车里,动不动,句话不说。
见到凌祈宴出来,立刻有人怒目而视:“钱将军与等同在军中数年,无功劳亦有苦劳,不知今日究竟犯何事?要受这般折辱!”
凌祈宴“哦”声:“你们在这围半日,他犯何事,他自个没跟你们说?他通敌叛国,出卖军机,不过叫人将他押在囚车里叫大伙都好好瞧瞧,怎就委屈他?”
通敌叛国四个字出,众人哗然,有人为之辩解道:“这不可能!钱将军向来坦荡,绝无可能做这等事情!”
“他自己都画押招认还有什不可能,”凌祈宴哂笑,“还能冤枉他不成?非但是他,副总兵方仕想亦有份参与,否则你们以为巴林顿人是如何知道,军会来攻打这丰日城,得以提前调动兵马过来设伏?又如何算准军确切翻山时间,放火烧山?”
那日事情确实太过凑巧些,他们不是没私下嘀咕过,但凌祈宴这般做派,却实在难以叫人信服。
“方副总和钱参将都不是这等人,谁知道是不是你屈打成招,事情要如何处置当等王爷醒来,查个清楚再做定夺,轮不到你个军师在此越俎代庖。”
凌祈宴晃晃手中腰牌:“看清楚没?这是王爷那日进山前给,他让留守辎重营,若发生什意外之事,代行总兵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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