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死都不会从。”
“不会。”
“不需要娈宠。”
“更不需要你做。”
温瀛好似说得分外认真,凌祈宴心头微动:“真?”
“真。”
闻言凌祈宴终于松口气,只要这人不打他主意,他暂且忍,走步算步吧,何必折腾自己。
“你自己说,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说完这句,凌祈宴彻底放松下来,昨夜整宿没睡好,这会儿已困得睁不开眼,双腿还搭在温瀛身上,靠着车壁,很快昏昏欲睡。
温瀛放开他腿,将已打起瞌睡人揽进怀中。
凌祈宴无意识地动动,在他怀里换个舒服姿势,温瀛为他盖上毛毯,渐收紧手臂。
听着耳边均匀呼吸声,温瀛直郁结着眉头缓缓舒展开,目光逐渐柔和。
傍晚,他们在下个驿站落脚。
虽又坐整日车,但吃好睡好,凌祈宴精神十分抖擞,下车后伸个懒腰,浑身都是劲。
用晚膳时,温瀛叫人上来酒给他喝,凌祈宴捏着酒杯嗅嗅,疑惑抬眼:“你不是说这酒没吗?”
“你想喝就有。”温瀛淡定道,给他夹菜。
凌祈宴顿时又气到,之前没有现在有,之前他几番讨要这酒不成,现在把他拐上去西北路,就肯拿出来,这人怎这样?
“你是不是早在与皇帝请准去西北之前,就已经计划好这出出?”
不在意他言语间讥诮奚落,温瀛继续给他倒酒:“真只剩最后坛,再要喝得等到西北之后。”
要不是舍不得浪费这口酒,凌祈宴恨不能直接浇他脸上去。
亏他从前还以为这个混账虽然不解风情、毫无情趣,且脾气大、心眼小,至少是个老实,呵。
他若是老实,这天下再没有不老实人!
后头凌祈宴不出意料又喝多,浑身燥热地扯着自己衣襟,说要沐浴。
温瀛叫人给他送来热水,桶桶水倒入浴桶中,凌祈宴伸脚踢温瀛:“你走吧,要沐身,你别杵这里。”
温瀛面无表情地提醒他:“这里是屋子。”
凌祈宴迷迷糊糊地“哦”声,试图从榻上爬起:“那回自己屋里去洗,这里留你吧。”
刚动,又被温瀛扣住脚踝拽下,跌进他怀中。
“你干嘛?”凌祈宴手脚都是软,趴在温瀛怀里起不来,干脆不动,醉糊涂之后只余脸茫然。
温瀛声音更低:“就在这洗。”
直到腰带被抽走,脱下外衫,凌祈宴才陡然回神,慌乱地推人:“你做什?你说不要做娈宠!”
温瀛冷眼看着他:“让你沐浴,跟做娈宠有何关系?”
凌祈宴木愣愣地想着,……好像确实没什关系?
待被温瀛搂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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