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着去拜访探望。”
温瀛应下。
又问太后:“祖母,能否让毓王随块去?”
太后愣,这才想起来凌祈宴这个温家亲生儿子才更应该去,不待她说,凌祈宴自己先点头:“去。”
他看温瀛眼,虽隐约觉得这家伙是故意,跟之起上路只怕会有麻烦,可他也确实想去那下瑶村看看。
太后有些不放心让他们两个起去,又说不得别,想来想去只得答应,叮嘱凌祈宴:“早去早回,回来后再休整几日,再叫人送你去江南。”
凌祈宴乖乖应道:“好。”
陪着太后用晚膳,入夜俩人起从正殿里告退出来,凌祈宴招呼都不想跟温瀛打,转身就走,被温瀛扣住手腕猛攥回来。
“你做什?”凌祈宴不耐皱眉。
众下人眼观鼻、鼻观心,俱都装作没看到。
凌祈宴正要骂人,温瀛先问他:“想喝酒吗?漠北带回来好酒,京里喝不到。”
“……要。”
听到有酒,凌祈宴就馋,尤其这塞外烈酒,当年尝过回,直叫他念念不忘,待日后去江南,只怕再没机会喝到。
温瀛松手,凌祈宴揉着手腕,嘴里嘀嘀咕咕低声骂咧几句,让温瀛跟他起去偏殿。
反正,太后地盘上,这人再放肆也不敢真把他如何。
温瀛已命人将酒从永安宫取来,他俩坐上榻,再叫人上几个下酒菜来,先前在正殿里陪太后,其实都没吃饱。
闻着杯中醇酒浓郁香味,凌祈宴脸上露出陶醉表情:“是这个味,当年那个刺列部小王子,叫什来着?……唔,忘,反正就他,给送来酒,也是这个味,让念念不忘这酒好几年,可惜后头刺列部这仗打三年,再没机会喝到。”
凌祈宴唠唠叨叨地说完,仰起头,将杯中酒饮而尽,末放下杯子,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似是十分回味享受。
温瀛不出声地望着他在灯火下明媚非常脸,目光又落到他满是酒渍潋滟红唇上,顿顿,也倒杯酒进嘴里,喉结上下滑动。
再给凌祈宴斟满杯,凌祈宴高兴地拎起杯子,继续往嘴里灌。
个时辰后,凌祈宴趴到温瀛腿上,抱着痰盂将喝进去酒吐半,不停打酒嗝,迷朦着眼睛嘴里抱怨不停:“穷秀才,你怎不会醉啊?你喝这多点感觉都没有吗?”
温瀛默不作声地帮他揉按肚子。
这几年他在军中历练下来,这点酒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可这种烈酒,却不是凌祈宴这样娇生惯养受得住。
凌祈宴吐完,依旧枕在温瀛身上,贴着他小腹蹭蹭脸,不愿动。
“……这酒还挺好喝,被这牛饮糟蹋,你那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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