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嘴里传入京中高门世家中,叫无数人看笑话,就连皇帝那里,也从身边太监那听说。
皇帝将凌祈寓叫去,劈头盖脸顿骂,哪怕凌祈寓不肯承认,但也抵赖不。
在那位说书先生故事里,那所谓前朝太子送给穷书生定情信物,是个御赐鼻烟壶,还特地详致描说番那鼻烟壶是如何精美绝伦,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皇帝亲手赐下东西,他怎会不知道长什样,分明那就是年初时,凌祈寓从自己这讨去那个鼻烟壶!
皇帝问起凌祈寓那鼻烟壶去哪,叫他拿出来看看,凌祈寓低着脑袋支支吾吾接不上话,皇帝瞧他这副反应便知,这事必不是假。
若说凌祈寓之前想要插手军务,让皇帝觉得这个儿子大心,如今这桩桩件件事情,发现他所谓德行端正,其实是装出来骗自己,更是叫皇帝失望至极。
他长子不堪用,二儿子也不是个好,他这个皇帝做得当真失败极。
“你为坑你大哥,用阴私手段将无辜之人前程断送,朕偏袒你、包庇你,次两次可以,次数多,终有日朕也将护不住你。”
凌祈寓愕然看向皇帝,下意识地争辩:“儿臣没有……”
“有没有你自个心里清楚,同样事情,别叫朕知道你再敢做第二回。”皇帝冷声说罢,挥挥手,让凌祈寓滚回东宫去闭门思过。
凌祈寓阴着脸走出兴庆宫,碰见同样被传召来凌祈宴,错身过时,凌祈寓阴恻恻地问他:“这事,是你在背后叫人做吧?是孤小看你。”
夏之行、潘佑安,包括他这位东宫太子,凌祈宴将他们都恨上,他这到底是因为丢脸面,还是想替那个被赶走穷书生报复?!
那人就值得他这样?!
凌祈宴冷漠看他眼:“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本王只知道件事,那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不再搭理凌祈寓,提步进门去。
跪下请安,皇帝没让他起身,开口便问:“为何要放那些流言出来坏你二弟名声?”
凌祈宴冷着脸,不肯回答。
“说话!”
凌祈宴不服气地争辩:“儿臣不知道父皇是何意,儿臣只知道那些流言未必是假,但是这与儿臣何干?坏太子名声不是儿臣,是他自己。”
皇帝顿时恼:“你还敢还说你不知道?!你真以为你们耍那些小心眼朕看不出来?!由着你们随意糊弄?!你是!太子也是!就因为太子他之前坑你,你就非要这般睚眦必报?!”
凌祈宴猛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向皇帝,触及皇帝冰冷眼神,立时明白过来,之前事情,他父皇是知道,凌祈寓所作所为,他其实都知道。
心头怒火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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