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喜把你那好友送给太子?老二竟然也玩男子?本王以前怎不知道?”
他说着,眼珠子转,又生气:“所以你之前问本王吸不吸鼻烟,你果真怀疑过本王?”
温瀛闭嘴不言。
凌祈宴又踹他脚,当真气不打处来。
待凌祈宴气过,温瀛才道:“学生不信那个人是卫国公世子,若是卫国公世子,赵熙必不会对他动心。”
说也是,就沈兴曜那狗东西,虽长得还算平整,但为人极其猥琐,因年纪轻轻就纵欲过多,看着似被掏空般,这得有多瞎才会对他起意。
凌祈宴深以为然:“老二在人前装出来那副温文尔雅、春风和煦模样,骗骗赵熙这样单纯书生还是可以,再者说他是太子,稍稍放低身段哄哄人,送点好东西,自会有人上钩,不过既然沈兴曜他们敢对赵熙下手,必然是老二默许,说不得就是他玩腻人,就扔给沈兴曜他们去。”
这样前例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从前都是女子,第回知道原来凌祈寓这厮也玩小郎君,凌祈宴才有些惊讶罢。
温瀛眼底浮起抹狠意,转瞬又悄然无声地敛去,凌祈宴心念转,提醒他:“你别再想着找太子麻烦,太子要出事,本王可当真救不你,这事到此为止吧,沈兴曜那些个人,要教训也教训得差不多。”
温瀛却问他:“殿下,您当真点野心都没有吗?”
凌祈宴顿时乐:“怎?你还想鼓动本王去夺嫡?”
“您是皇嫡长子,那个位置,本该是您。”
立长立嫡,凌祈宴两样都占,他才该是名正言顺储君,只因皇帝偏心,入主东宫那个成他二弟。
当时皇帝执意这做,朝堂上阻力并不小,即便到今时今日,依旧有些恪守祖宗规矩固执老臣,又或是别有用心之人,对凌祈寓这位储君不以为意。
若是凌祈宴当真有这个心思,即便他现下风评、名声不大好,未必没有争之力,单看他怎想。
“本王争什储君之位,做个闲王日日吃喝玩乐不好吗?”凌祈宴好笑道。
温瀛不赞同道:“陛下如今正值盛年,只要他在位日,您自然能安生做个闲王,但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呢?殿下不怕到时候太子非要将您斩草除根吗?既然有机会,为何不为自个多考虑考虑?”
凌祈宴嘴角笑淡去些许:“有何机会?真要去争,成功自然好说,若是失败,只怕二十年、三十年都没有,本王大好年华,何必搭在这种事情上,不值当。”
实话就是,他压根不想争,他没心没肺惯,现在日子过得这安逸,何必费那心思,以后事情以后再说就是,若是运气好,过个几年,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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