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给毓王府惹麻烦?本王还以为本王当真养条白眼狼呢。”
温瀛皱眉。
凌祈宴无所谓道:“能有什麻烦,说那婢女杀刘庆喜,本来就是无稽之谈,个弱质女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他,哪有那容易?再者说,他尸身又不是在这庄子里发现,兴许是他离开这里后,被什人给杀呢,与本王何干。”
“那位刘侍郎……”
“个三品官而已,他还能恨上本王?”
凌祈宴十分不以为然:“哪怕当真疑心本王,他敢找本王麻烦吗?本王肯让那些官差进来庄子上问话,就已经是开恩,若是本王不乐意,昨日他们根本连门都进不来。”
他说着,又斜眼睨向温瀛:“倒是你,日后入仕,就你这清高孤傲臭德性,又无根无基,少不得要被人针对,你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本王倒是乐意护着你,但你与本王走得近,太子派那里,你想必讨不到好。”
温瀛没有接话,沉默阵,忽地问他:“殿下能护着学生几时?”
凌祈宴噎,温瀛抬眸:“说不定没等学生入仕,殿下就已经腻味学生,将学生赶走,时日长,谁还记得学生曾经是殿下人,学生日后入朝堂,能走到哪步,都是学生造化罢。”
温瀛神色过于坦荡,凌祈宴顿时有点讪然,这小子倒也没说错,别说等他入仕,自己这新鲜劲能不能保持过这个年,都难说得很,何必操心他以后,当真多此举。
虽然,他瞧着这穷秀才,实在心痒得很。
于是用晚膳时,凌祈宴又诓着温瀛多喝几杯酒,醉意迷蒙后,缠着他不放,要他今夜就从自己。
温瀛不为所动,面无表情提醒他:“殿下,纵欲果真伤身,您才十几岁,还是悠着些吧。”
说话时,温瀛就跪在床榻前,为凌祈宴脱鞋袜,帮他沐足。
故意在他脚心敏感处揉几下,又捏捏他圆润脚趾头,听到凌祈宴倒吸气声,再之后,被愠怒凌祈宴脚踹到心口:“不想就滚远些。”
温瀛抬眼看他,神色平静,入目只有凌祈宴在宫灯下艳色绝伦面庞,心头那些多日来压抑着屈辱和不忿好似消大半。
“殿下息怒,学生并非有意叫您生气。”
温瀛低声说着,捉住凌祈宴脚帮他擦干,又轻捏两下,再伺候他更衣,凌祈宴直哼哼唧唧,但没再打骂他。
待这位骄纵殿下终于睡下熄灯,温瀛才告退离开。
睡梦中凌祈宴翻过身,迷糊间想到,人怎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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