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殿下马吃拌药草料,才会突然发疯,应当是在球场马厩里被人下药,属下找那里看马人问过,来来去去都是各府牵马下人,很难说清楚究竟是谁动手脚,不过……”
“不过什?”
“殿下您马下场之前,有人看到东宫太监鬼鬼祟祟在那马厩边待片刻,不知在做什。”
凌祈宴瞬间冷脸:“本王知道,你下去吧。”
该死凌祈寓!
温瀛脚上伤上药包扎完毕,已无大碍,没有伤到骨头,将养个几日就能好。
凌祈宴看着他包成粽子状脚,分外不爽,打狗都要看主人呢,凌祈寓做这种阴损事,未免太不将他这个毓王放在眼中!
他倒没觉得凌祈寓是想害自己,凌祈寓哪怕是太子应该也不敢明目张胆做这事,他撺掇长公主要自己下场,是吃准自己肯定不会去,必会让身边人代劳……
凌祈宴斜眼睨向温瀛:“你还得罪太子?”
“没有。”温瀛闭闭眼,脚上疼得厉害,但他不想表现出来。
“他撺掇长公主派人来请本王下场,本王不好拒绝,但不便亲自上阵,更不可能叫王府护卫去占便宜,那些个太监又没这个本事,本王带来人,只剩你个,他应当早想到这些。”
温瀛淡道:“学生没得罪过太子,学生之前没见过太子,太子针对人想必是殿下,学生是殿下人,学生遭殃,下是殿下脸面。”
凌祈宴眼珠子转,又不正经起来,伸手捏捏温瀛下巴,逗他:“你是本王人吗?”
温瀛面色苍白,目光依旧平静:“是不是不重要,学生跟着殿下去,在旁人眼中,学生就是殿下人。”
凌祈宴摸摸他脸:“啧,痛成这样还是这副棺材脸。”
他说着,又去戳温瀛伤处,故意用些力道,温瀛深吸口气,额头上有隐约渗出冷汗,仍未吭声。
凌祈宴觉得好笑,都这样还强忍着不动声色,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才能让这张处变不惊脸上出现裂缝。
戳几下,凌祈宴痛快,又抬手捏把温瀛滑腻小腿肚,这才放过他。
“本王先前就想问你,你穷秀才,跟谁学马球、投壶这些?还玩得挺好?”
温瀛随口解释:“在县学时,有个归隐老将军十分热衷此道,总带着县学帮学生玩这个,马球、投壶,学生都是与他学,学生还跟着他练过武。”
原来如此,凌祈宴敲敲下巴,笑吟吟地瞅着他:“如此,本王倒当真是捡个宝贝。”
温瀛转开视线,并不将他满嘴调戏之言放在心上。
凌祈宴还想再说什,江林进门来,禀报说东宫派人来,将长公主那尊红玛瑙宝马送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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