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你刚才表现不错,友博对你也是肯定。”
“谢谢钱导,谢谢梁老师。”江兴先这样说。
接着他顿下,又诚恳说:“知道十分麻烦梁老师,但如果可以话,能再耽搁梁老师些时间吗?”
这是表示还要继续啊!
钱柏心用力按按江兴肩膀,也不说其他,只简单但有力地鼓励说:“加油!”
最后五分钟过去。
所有工作人员及演员,再次做好准备,各归各位。
梁友博弓着腰端着托盘站在客房进门处,抬手敲敲那扇闭合木门。
“送宵夜,万公子。”
“进来。”里头传来江兴声音。
梁友博只手托着漆盘,只手推开门。
他行为就像是任何正常小二样,恭谦地进门,恭谦地关门,然后端着东西走到桌子旁边。
这时坐在桌子边江兴忽地按桌子上剑,喝道:“你是谁?”
他话才刚出口,梁友博已在弓着背姿势下微微抬起头。
这个动作幅度并不大。
梁友博手还在轻柔地放着东西,他脸微侧,头微抬,眼睛自下而上看着坐在桌边江兴。
这时又是个十分精准动作。
他身体在这刻已经静止,眼球却缓慢地自下向上转着,黑眼瞳位置,也从下而上,就像是被根无形细丝缓缓吊上去样。
这情形本已十分诡异。
但这还不算完!
紧接着,那迟缓眼珠突地骨碌碌十分灵活地转周,像是个呆板躯壳被注入灵魂。
再后来,梁友博还不急。
他在骤然僵住江兴面前,将托盘上小菜和粥品摆放到桌面上,还贴心地帮其准备筷子和调羹。
做完这切之后,他方才塌着肩,搓着手,站定在江兴面前。那张布满皱纹干瘦脸,让他看起来和路边老叟没有什区别。
屋外风声雨声,屋内火光眸光。
他与万元均低语:
“又来……”
这已到每次都卡住地方。
梁友博在很早之前,就在这个情节上对江兴说过:“你怕什?”
你怕什?
你不是没有基础,放开去演。
演十次不行,演百次,凭你扎实基本功,撞也能撞出点灵感火花来!
但江兴怎可能不怕?
他每次演,每次试图放开着,再放开点。
各种各样杂音就会冲入他耳朵里。
“演得太可笑。”
“导演怎会选他?”
“换个人不行吗?反正本来就是个配角而已。”
“戏份干脆减掉吧。”
“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没有天赋。
——看不行。
——你就按着说演就好。
——这个戏份不太重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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