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不太对是不是?”江兴也有点儿无奈,“本来没这个,但写完给公司看时候公司说太公式化,需要来点儿感情,然后就问到匿名捐款是怎想,就只能把这句话给写上去。”
这是在江兴家里。
电视机前茶几暂时被挪开,两个男人盘腿坐在驼色地毯上,人拿着个手柄。
江兴说话时候,正好套连招将陆云开操控游戏角色最后点血给清干净。
战十盘输十盘!
简直!
哪怕陆云开本来心思就不在游戏上,也不由觉得自尊略略受挫。他纠结地看手柄下,索性将其丢掉,自己向后倒,平躺在地毯上。
“那句话还真挺伤感……”
“嗯。”江兴不以为然。
“不知道怎说……”
“嗯。”
“就觉得——”陆云开看着继续玩游戏江兴,顿顿,又顿顿,他……
“好。”江兴当然知道陆云开想要表达些什,他笑着将手柄丢在旁,从地毯上站起来说,“知道你想问什。在最初捐款时候,心情确实就跟那个面,很愤怒又很无力吧,对于自己愤怒和无力——你看,这地方多噩梦啊,里头人全是煞笔,怎不把火把它烧个干净还要从自己本来就紧巴巴生活费中再抠寄回去呢?贱不贱啊?”
陆云开看着江兴。
“但有些事情,让你很愤怒,耿耿于怀——”江兴继续说,“等过那个时间点,你再倒回头看,会发现其实也并没有什不起。”
“你看,都长这大,”他是站着,直接用手比划下自己头顶高度,“难道还忘不小时候点事情吗?”
他再次坐下,将手停留在仅只米地方,轻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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