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兴说出这句话之后,最后两人倒没有在公司见面,而是在江兴家里见面。
因为陈良住地方相较于公司,还是离江兴现在房子更近。
陈良来到时候时钟指针刚好指向六与十二。
江兴给对方开门,说声坐,就回厨房给对方端杯咖啡出来。
陈良现在正需要这个,他端起咖啡口喝光,才和江兴说话:“之前也没有深问,你在孤儿院里发生什?——你知道指是什吧?”
“嗯。”江兴说,陈良来之前他正在浏览围脖上情况,看到现在心里也有点数,他跟陈良说,“不是太出人意料事情,那所孤儿院虐童,就是这样。所以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和那个孤儿院联络过。”
陈良盯着江兴脸盯几秒钟。
正常人在这个时候是会说几句安慰话。
所以陈良说声:“辛苦,切都过去。”
“嗯……谢谢,没事。”对于这个千篇律安慰,江兴也只好千篇律回答。
鉴于两个人这番对话都有些敷衍,陈良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切入工作程序说:“既然是这样话,那想他们应该会黑你发达就忘本,到时候多半要扯出孤儿院管理人。你有他们虐童证据吗?”
“没有。”江兴说。
陈良闻言,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江兴下:“……有伤痕吗?”
“……并不是很厉害虐待。”江兴说。
言下之意就是伤痕也没有或者不能够证明。
陈良皱眉片刻,又道:“有点麻烦,不过也不算很难办,这事你碰上别人也碰上,如果能够联系到别人起公布下,不说把风波带过去,至少能让你站在不被大多数人苛刻立场上。”
“唔……”江兴。
“怎?”陈良敏感地发现江兴语气变化,“你想说你没有认识有再联系人?这不是问题,们可以直接调查孤儿院档案找人。”
“不是这个问题。”江兴说,“那所孤儿院院长在好几年前就换人。有回去过趟,悄悄问下那里孩子,新来院长人不错,没有再发生虐待事情……嗯,就是经费直不太足。”
陈良:“……”
江兴:“……”
陈良皱下眉:“现在好,笔烂账,就算你能证明你过去真有被虐待过,大家也绝对能用‘孩子是无辜’、‘现在福利院已经翻过新页新院长什都不知道’来证明你必须支助孤儿院。”
“直接点说吧,”陈良说,“现在最简单办法,就是你事先去找那家福利院,给福利院笔钱,让他们闭嘴。”
“现在给,反而会让他们有借口攻击和证实人品不好吧?”江兴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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