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头猪吧！”叶怀宁气得骂人，“药箱在哪里？”
“应该在后备箱。”
季饶说完想下车去拿，被叶怀宁
个恶狠狠
眼神制止住，叶怀宁已经先步推开车门下去。
车外漫天黄沙已退，周遭切都变
样，前方原本就残破服务站被摧残之后更只剩个框架，要不是还能看到些痕迹，他们甚至分辨不来时路。
叶怀宁收敛心绪，没再多看，快步去车后头。
药箱也是进沙漠之前买，没想到这
快就派上用场。
叶怀宁重新上车时，季饶已经找到手机，正在搜索定位，叶怀宁瞥眼问他：“还找得到出去路吗？”
“信号没，估计刚沙尘,bao原因，再等等吧。”
季饶随口说，并不怎担心，在这沙漠地带信号本来就时有时没有，他们早就见怪不怪。
叶怀宁打开药箱，凑近扒开季饶已经糟污头发，仔细看他脑袋上伤口，还好不是很深，血也已经差不多止住。
用生理盐水消毒冲洗，再上药包扎，季饶轻嘶声：“怀宁你轻点吧，有点疼。”
叶怀宁冷笑：“你不是很能耐吧？之前跟人打得半死不活不是挺本事，现在这点伤口喊什疼？”
季饶有点无言：“……
以为那回事你根本不在意。”
那时在医院碰到叶怀宁，叶怀宁十足冷漠模样还历历在目，季饶没想到今天他会突然旧事重提。
叶怀宁冷冷瞅他：“为什要在意？”
“不在意就不在意吧，本来就是自找。”季饶赶紧说，讨好笑。
叶怀宁没再理他，快速帮他包扎完伤口，从车后座取来两瓶水和自热食物，反正走不，不如先吃东西再说。
季饶接过水灌口，看着叶怀宁问他：“刚才真怕？”
叶怀宁还是没理人，帮季饶把吃东西弄好，三两下吃完自己这份，又下车。
他靠在车门外抽烟。
季饶血流得有些多实在没力气，见叶怀宁心烦，没跟下去惹他不痛快，靠在座椅里安静吃东西，看车窗外叶怀宁在烟雾后有些模糊侧脸。
叶怀宁抽完整根烟，低头抓把头发。
季饶满头是血模样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不想承认自己会因此心神不宁，甚至心慌。
季饶吃完东西很快睡着，叶怀宁重新上车，回头看他眼，移开目光。
他也靠进座椅里，木愣愣地看着窗外黄沙，久久没动。
季饶觉醒来已经接近黄昏，这几天他白天开车晚上守夜不敢睡太死，今天终于把觉全部补回来。
叶怀宁又下车，正蹲在外头沙丘边上看日落。
季饶走过去，在他身后站阵。
叶怀宁似有所觉，回过头。
季饶走上前，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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