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重新固定过左腿已经彻底不能动弹,他只手横在眼睛上,还在想着先前叶怀宁说话时神情。
小张喊他几声才回神。
季饶摇头:“你让他们别乱写,今天事情算。”
照片存储卡已经毁,只要不让叶怀宁再和他牵扯到起被人评头论足,其它他没心思计较。
叶怀宁坐进车后座,靠到椅背上闭目养神。
后颈上伤口隐隐作痛时,才想起今天个下午都守在手术室外,忘吃药。
翻出随身带药囫囵吞,身上那种无力感更重。
今天季饶话让他突然发现,他好像失去感知情绪能力,除对叶怀安厌恶和憎恨,别似乎什都不重要,谁说什、做什,或许能在他心里勾起丝半点波澜,但也很快就会烟消云散。
就像徐因醒时常会给他发来些笑话段子,他看过或许会笑笑,转瞬又觉索然无味。
就像唐敏是少有真正关心他人,他知道他该感动,也努力想让唐敏放心,但他心里片荒芜,甚至已经忘感动该先调动哪根神经。
就像季饶出于不知道什心思,去和叶怀安打得你死活,他看到那人浑身是血、奄奄息,失神也只是瞬,季饶问他们还有无机会,他更像听个笑话,心里无悲无喜。
他可能,从今以后真就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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