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做
去标记手术？”
他感知不到叶怀宁身上
信息素。
彻底标记过Alpha和Omega，即便可以遮掩味道，只要在彼此身边，就能自然而然感知对方信息素，这种奇妙生物本能，也是标记这种行为被赋予神圣意义缘由其
。
但是现在，他和叶怀宁之间这种感应，已经被切断。
叶怀宁没有否认：“嗯。”
听到他亲口证实，季饶心好像空瞬。
他甚至不敢再看叶怀宁眼睛，缄默之后，颓然道：“对不起。”
去标记手术不是简单打麻药闭眼躺几个小时就能过去，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去做这个，但是叶怀宁做。
这是叶怀宁选择，他宁愿承受去标记手术带来痛苦和折磨，也不愿意再跟自己有任何瓜葛。
他本不该经历这些，他伤痛都是自己给。
句对不起远远不够，但季饶能说，却只有这句对不起。
叶怀宁并不领情。
登机广播已经响起，叶怀宁站起身：“到此为止吧，
不需要你道歉。”
转身时季饶拉住他手腕。
直虎视眈眈保镖过来，叶怀宁漠然看向季饶，那双不带任何温度眼里不见喜怒，仿佛在看个陌生人。季饶在他目光里无处遁形，松手。
叶怀宁已经走远。
他们是同班航班，叶怀宁上机后直接戴上眼罩睡觉。
季饶坐在他后面两排，直心神不宁，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手指在微微发抖。
叶怀宁就坐在他目光所及处，他却再触碰不到那个人。
从未有刻，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叶怀宁不再是他Omega。
这意味着什
，他甚至不敢去细想。
出关之后，外头依旧有不少粉丝来接季饶，而且今天人比其他时候他回来还更多些。
叶怀宁他们行人走得很快，季饶下意识地想跟上去，但被粉丝簇拥着始终差点。
那些小女生和Omega跟在他身边，不停和他说“季饶们相信你”，季饶只能苦笑。
他不是个好人，他不值得这些人满腔赤诚喜欢。
快出机场大门时，忽然有人快步冲上来，激动地拨开人群，冲到季饶面前大声喊：“也是Omega男生，你喜欢那个林琛不如喜欢啊，也不比他差！为什不可以？！”
小张反应极快地上前想要将人隔开，那人已经扑到季饶身上，在周围人尖叫声中，用力抱住他。
季饶下意识地抬手想挡开，但忽略自己受过伤左手还没痊愈，被男生身体撞个正着。
叶怀宁助理听到动静回头看眼，见状不由摇头。
叶怀宁脚步没有停顿，冷着脸上更看不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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