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准备些食材。你如果有什想吃,这次告诉,以后再过来,就能提前准备好。”
张大爷口中“你”,指当然是道年。
“没关系,口味跟长安很相近。”道年落座以后,十分自然地把炖鸡汤里鸡肾夹到沈长安碗里。
他记得沈长安有这个毛病,最欢吃炖鸡汤里鸡肾,偏偏还就只喜欢吃这两个,如果特意去买鸡肾回来给他做,他又不爱吃。
大概是东西少时候,才显得出稀有与美味。
同样喜欢吃鸡肾,还没来得及下筷子张大爷;“……”
这多年,他在饭桌上又遇到对手。不过他没有放弃希望,因为只公鸡有两个肾,他还有机会!
想到这,他给师侄张谷打个颜色,希望他能明白自己不服输精神。
可惜忙于吃饭张谷,根本没有时间接收他眼神里内涵。十分钟后,沈长安夹起另个鸡肾,在张大爷复杂眼神中,放进道年碗里。
现在年轻人这个样子,还有没有老人家容身之处?
张大爷很想拍筷子说上两句,可是他只是看到沈长安男友抬头看他眼,他就打消所有想法。
他们宗门求生欲,是祖传。
顿饭吃完,张大爷不仅不敢在沈长安面前嘴毒,还格外地和颜悦色,仿佛个慈爱到极点长辈。
这让沈长安非常不适应。
“来来来,小伙子,吃点饭后水果。”吃完饭,张大爷把张谷赶进厨房洗碗,自打开电视邀请道年在沙发上坐下。
也不知道怎回事,他总是记不住道年名字,最后只能用小伙子来代称。
沈长安默默用牙签戳着水果吃,听着张大爷口个小伙子,腹诽道,这个小伙子可比你大无数岁呢。
“之前不知道长安喜欢人是你,所以准备得不充分,你不要介意。”张大爷在卜算道上,资质有些平庸,但即便如此,也不该半点面相都看不出。
可是沈长安这个爱人非常奇怪,他脸明明长得很出众,很有特色,却什都看不出。
就像是博物馆里摆盆漂亮出彩花朵,所有人都觉得漂亮,并且似曾相识,但怎都想不起它名字。
“不介意。”道年神情很平静,没有半点去见男友朋友羞涩感,可张大爷却觉得,好像这样才是正常。
张大爷很想主动聊起些话题,好让家里气氛好点,然而面对道年那张严肃脸,他也不知道说什合适:“今天天气,好像还不错哈?”
“嗯。”道年点头。
张大爷内心:你不要光嗯,再说点什啊。
可惜道年让张大爷失望,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大爷,眼神仿佛在说,接下来你还想说点什?
张大爷无助而又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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