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朋友！
神荼在内心咆哮着，但是他
身体却格外诚实，不仅跟着沈长安走
，还朝他露出
个微笑。
路过花圃，看到几朵特别漂亮花，沈长安下意识地想要把这几朵花剪下来，带去给道年。
可是这里不是道年家。
神荼却看懂他意思，伸手把花剪放到沈长安手里：“喏，剪吧。”
“你……哪来花剪？”
“
不是人嘛。”神荼双手插兜，“随便捡片树叶变成剪刀，也不是什
难事。”
沈长安然点头，把那几支花剪下后道：“突然觉得，跟你学习腾云驾雾挺有意思。”
神茶：刚才用阴谋诡计吊他话，现在还想让他交术法？哼！
“好，等回梧明市后，开始教你。”
作为个不算神力显赫神，他能好好活到现在，靠就是识时务。
沈长安找来个花瓶，把花放进去，捧着花瓶来到道年房门外。
“道年，你醒没有？”沈长安敲敲门，听到屋内传出句“进来”，推开门看，道年已经穿戴整齐，坐在轮椅上。
其实他偶尔会有点好奇心，道年平时究竟是怎上厕所、洗澡还有从床上坐到轮椅上。不过这种好奇心，远远不及他对道年心疼，所以他从不会在这些事上多露出个眼神，多问个字。
“这边花比不上你家花漂亮。”把花瓶放到桌上，“不过这几朵开得不错。”
“嗯。”道年目光，落在那双摆弄鲜花手上。
“道年，想问你个问题。”沈长安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神荼在你身边工作多久？”
道年想到刚才飞到他手心誓言：“已经很久。”
“他……工作效率还不错吧？”沈长安拉开窗户，让屋外光线透进来。
“认真负责，踏实肯干，人也……老实。”道年下意识用句人类常用形容词。
“哦……”沈长安点头，以道年能力，应该能看出身边人是好是坏。看来神荼真是个在妖界混不下去，只能沦落到人间打工过日子妖怪。
啧，还挺可怜。
“你怎忽然问起他？”
“没什，就是看神荼天天这早起床，不仅做保镖还要做司机，就多问问。”沈长安推着他下楼，“挺不容易。”
“那给他涨点工资。”道年看着站在大厅，大气都不敢出神荼，“确实不太容易。”
沈长安干笑，对此事不发表意见。
看来保护环境，迫在眉睫，不然妖怪们没有好日子过，只能来人间跟人类竞争上岗，人类失业率又要增加。
沈长安再次接到有关曹进消息，是在三天后。他正陪着道年吃羊蝎子，交警给他消息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赔偿协商？”沈长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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