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呢？
李医生还想说几句调侃
话，可是还没开口，就看到原本低着头先生忽然抬头看
他
眼。
他顿时把话吞回去，心头就像是滚进块冰，凉得他直抽抽，而且还不敢让对方知道他被冻着。
沈长安低着头给道年喷药，不知道刚才还很毒舌医生，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
“感觉怎
样？”沈长安给道年喷完药，“有没有刺痛感？”
道年摇头。
沈长安把药收起来，推着道年去洗手，还不忘对李医生道：“李医生吃吗，没吃话，留下来起吃吧。”
“不，谢谢。”李医生拎起医药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再不走他怕自己以后都吃不上午饭。
“做医生真不容易，来去匆匆。”洗干净手回来时候，沈长安发现李医生已经离去，对道年感慨道，“
妈生前也是个医生，有时候遇到情况严重病人，连吃饭睡觉时间都没有。有次爸带去医院找她，她趴在椅子上睡着，拉她好几下她都没有反应，吓得嚎啕大哭，以为妈妈死掉。”
等其他医生听到他哭声，给妈妈做过检查才知道，他妈只是天夜没睡，困得太难受，才趁着休息时间睡会儿。
妈妈死后，他常常想，若是妈妈有个规律作息，就不会突发急症死亡。她抢救那多病人，却救不自己。
沈长安不爱跟其他人提起父母双亲，但是在道年面前，他似乎并没有这些顾忌：“妈真正死去那天，以为是医院里叔叔阿姨骗，妈妈没有死，她只是像那次样，太累睡着。”
“道年。”他问，“命运是不是真无法改变，所以即便做再多好事，也无法改变既定结局？”
“抱歉。”道年摇头，“回答不你。”
他是天道，世间万物命运因他而产生，他们所有生老病死，都在他掌握法则轮回中，改变命运是对他权利种挑战与敌视。
“忘你相信科学，不讲究命运轮回。”沈长安挠挠头，“不谈这种无聊话题，们吃饭。”
饭菜上桌，看着桌面上冒着热气饭菜，道年忽然道：“做自己想做事，不要让自己后悔。”
沈长安愣愣，随后朝道年露出个大大笑容：“明白。”
吃完饭，沈长安拿着个文件袋来到道年身边：“给你看爸爸照片，爸他长得特别帅。”
这些照片时间有些久远，那个时候像素不太高，更不讲究什角度采光，很多人拍出来带着股土气，跟帅气并没有太大关系。
但是照片上男人，身材修长，五官端正，从眼神看是个十分坚毅男人。道年看着照片上笑得露出口白牙男人，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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