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驸马是天定姻缘、天生对,合该在起。”
萧砚宁下意识觉得荒唐,对上谢徽禛笑眼,到嘴边话没说出口。
细想起来,公主变太子之事本已传得沸沸扬扬,被人随意编排,倒确实不如他们自己来编故事。
萧砚宁:“……少爷英明。”
谢徽禛笑看向他:“真这觉得?”
萧砚宁点头:“真。”
谢徽禛握着萧砚宁手没有放,似有些感慨:“等徐氏之事处置完,父皇便会将这出真假公主事情公之天下,之后乐平就得薨逝,你父母那边呢,可有与他们说这个?”
“还没来得及说,”萧砚宁解释道,“家里近来事情多,母亲还未病愈,并不曾提及过这事,不过父亲应是心中有数,等过两日陛下圣旨下,徐氏之事尘埃落定,萧家王爵没,父母他们还得从王府搬出来,待安顿下来后,会再与他们说你之事。”
“打算搬去哪?”谢徽禛问。
萧砚宁:“城东还有处萧家老宅,父亲已经派人去收拾修缮,地方是小些,但也够住。”
“暂时住着吧,”谢徽禛道,“父皇应该也不会晾着你父亲太久,人还要用,过个年半载就起复,日后还能给封个外姓爵位,如此你们家便也不用成日提心吊胆,至于你住公主府便是,在你改嫁之前,公主府不会收回。”
萧砚宁:“……少爷又在说胡话。”
谢徽禛眨眨眼:“说不是正经事?”
“改嫁,几时嫁过人?”萧砚宁说这两个字时实在难为情,虽明知谢徽禛是在故意逗他。
谢徽禛果然被他反应逗乐,哈哈笑出声,萧砚宁移开眼,继续去听台上人唱戏。
个时辰后,听戏人又换波,那出‘刁蛮公主俏驸马’再次上演。
这回萧砚宁听得愈发仔细,问谢徽禛:“这故事台本是谁写?总不会是少爷你自己提笔吧?”
谢徽禛随口道:“德善写。”
“……”萧砚宁,“德善公公还有这般玲珑心思,委实叫人意外。”
谢徽禛笑道:“本少爷教得好罢。”
台上戏尚未唱完,萧砚宁思索片刻,提议道:“日日重复唱同个故事也无甚意思,少爷不如叫德善多编几个台本,围绕着公主驸马,每天上演不同戏码,或叫人捧腹大笑,或叫人潸然泪下,如此才能直吸引人来听吧。”
谢徽禛略意外:“砚宁小脑袋瓜子几时变这般聪明?”
萧砚宁:“是少爷之前觉得傻罢……”
“主意不错,”谢徽禛肯定道,“但德善编故事水平有限,写完还得本少爷给他润色,不如砚宁你来写吧,反正你近日在家中也闲来无事,两故事你亲自写,准比别人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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