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义想法不成?”
谢徽禛跪下地:“小爹爹息怒,从无这样念头,对父皇和小爹爹唯有感激,当初若非你们收留,到现在还是个见不得光人。说这些,是因事实如此,所以只能用这样看似荒唐馊主意,来解决与砚宁之事,不想父皇和小爹爹为难,也不想砚宁受委屈,这是唯法子,还请小爹爹推己及人,体谅心情,再帮这回。”
谢徽禛不卑不亢,努力为自己解释,言辞间分外恳切。
谢朝渊沉眼看着他,没再做声。
僵持间,门帘被人轻轻掀起,谢朝泠自内殿踱步出来。
见到谢徽禛跪在地上,谢朝泠微挑眉:“这是怎?怎回来就惹你小爹爹生气?”
谢徽禛规规矩矩与他请安,道:“是儿臣错,时心急说错话,惹小爹爹生气。”
谢朝泠望向谢朝渊,谢朝渊懒得解释,移开眼。
谢朝泠略无奈,示意谢徽禛:“认错便算,起来说话吧。”
谢徽禛起身,没再提之前事情,与谢徽禛禀报起正事,他出去大半年才回,江南案子虽还有钦差留在那边审理尚未结案,但大致情况他却得有个交代。
徐家人中除那位老夫人,包括徐黔生在内大多都已招,谢朝泠先前就已看过钦差奏疏,如今听得谢徽禛亲口说起前后因由,神情也免不得有些难看。
谢徽禛道:“徐氏恶行昭昭,如今自食其果,横竖满门难逃个死字,但是萧家与此事并无瓜葛,萧王妃也从不知晓这些事情,儿臣听说萧王爷如今已辞京卫军统领职……”
“有传言萧王世子是被徐氏换进王府前朝皇室后裔,此事是真是假?”谢徽禛话未说完,被突然出声谢朝渊打断。
谢徽禛坦然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和小爹爹,事情是真,但砚宁自己先前从不知晓此事,亦无任何不该有想法,还望父皇和小爹爹网开面。”
谢朝渊闻言拧眉,到底没再说什。
谢朝泠似乎不怎关心这个事,只道:“徐氏罪状书上只需写明他们这些年做过什,至于背后动机,便不必特地添上笔,免得惹来些没必要非议。”
徐氏通敌叛国、意图谋反,这些罪行足够定他们罪,至于那些前朝旧事,并不需要提,以免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
谢徽禛略松口气,他父皇是这般打算那自然最好不过,不提徐氏是前朝旧臣,便更不会再牵出萧砚宁身世。
谢朝泠却也没给他机会继续帮萧砚宁说话,问起他关于那铁矿之事:“你亲眼见过那铁矿?那里头到底还有多少未开采矿石?”
谢徽禛:“还需工部再派人过去仔细勘测,但依儿臣在那边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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