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后他们在城中官邸歇下,左右都退下后谢徽禛将萧砚宁拉到跟前,冷着脸问他:“那厮碰过你哪里?”
萧砚宁:“……哪里都没碰过。”
见谢徽禛不信,他只得解释道:“真,日都在赶路,到那寺庙后就已经觉察出不对,直在试探他。”
谢徽禛没好气:“你是傻子吗?连也认不出?随便个人扮作就能将你骗走?”
萧砚宁自知理亏,心虚道:“也没想到,竟有人改变面容本事比德善还厉害,这世上竟还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
谢徽禛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砚宁低头:“少爷别生气,再没下次,而且他功夫不如,与他单打独斗也不会输,你今日就算不来,也肯定不会有事。”
“差点被人骗跑,你还很得意是不是?”谢徽禛气道。
他语气跟炮仗样,每句都带着刺,萧砚宁明智闭嘴。
谢徽禛心里那口气更不能顺:“说话。”
“无甚好说,在少爷心里本就是个傻子,轻易就会被人骗,”萧砚宁道,“少爷若是要治罪便治吧。”
谢徽禛:“你还跟置起气?”
萧砚宁:“不敢。”
谢徽禛低头,咬上萧砚宁唇,下狠劲。萧砚宁被他咬得生疼,不由拧眉,推他把,推不开,谢徽禛舌也挤进他嘴里胡乱搅弄。
萧砚宁原本顾及谢徽禛是因今日之事担心后怕,忍,哪知谢徽禛越亲越过火,甚至开始解他腰带撕扯衣裳,萧砚宁终于忍无可忍,抬手给他巴掌。
巴掌落到脸上,谢徽禛这才后退开,捉住他手:“打人高兴吗?”
萧砚宁看着他脸上红印子,他其实没下多重手,比先前打徐长青那巴掌要轻得多:“你就非要打你吧?”
谢徽禛哼道:“你还打你那位表兄,见他边脸是肿。”
萧砚宁:“……试探他而已。”
谢徽禛心有不满,提醒他:“试探也不行,你手,以后不许碰别人脸。”
萧砚宁句话哽在喉咙口,深觉自己在跟人说废话。
谢徽禛被他反应逗乐,终于笑,弯腰将人抱住,埋头在萧砚宁肩膀上:“没有下次,不许再这样吓。”
萧砚宁身体稍稍往后仰,轻出口气。
夜色已深,萧砚宁去叫人打水来,谢徽禛在榻中坐下阖目养神,在萧砚宁伸手过来时,又捏住他手腕,轻轻摩挲下。
萧砚宁看过去,谢徽禛已睁眼,盯着他脸,眼底神色有些叫人猜不透。
“少爷?”萧砚宁犹豫喊他,“先前,……他到底说什?”
谢徽禛指腹依旧在萧砚宁手腕上细细摩挲,沉默阵,道:“这想知道?”
萧砚宁:“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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