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也咬人,原来是真,还以为砚宁永远都不会用这般态度对。”
他道:“原来是真生气。”
萧砚宁语气生硬:“臣不敢。”
“你敢,”谢徽禛笃定道,“你都敢对动手,怎会不敢,砚宁,生气就发泄出来,你不说确实不知道你究竟为何这般生气,你肯打,也挺高兴。”
“没要你事事都顺着,是你直要固执坚持那些君臣之道,不是殿下便是少爷,从不肯喊名字,在人后也不忘那些没用礼数,缺你个对俯首帖耳臣下吗?你知道小爹爹和父皇是怎相处吗?你知道小爹爹人后怎称呼父皇吗?”
“你若是不肯如小爹爹对父皇那般对,你又要如何如父皇对小爹爹样对你?”
萧砚宁闭眼摇摇头。
谢徽禛永远都有道理,他说不过。可他不是君后殿下,他只是他自己,他有他自己处事原则,他就算固执,也只是想坚持自己底线而已。
谢徽禛:“砚宁……”
萧砚宁漠然道:“至少君后殿下不敢欺瞒陛下,殿下说这些有何意义。”
谢徽禛略无言,那位君后做过混账事可比他要多得多,劣迹斑斑可谓罄竹难书,说出来只怕萧砚宁都不会信,他父皇却远不如萧砚宁这般执拗,从未真正生过那个人气。但萧砚宁生气便是真生气,面上越是恭敬,心中气怒越甚,他好不容易才让萧砚宁坦露心迹,如今又已前功尽弃,萧砚宁旦缩回龟壳里,再想要他出来,就更难。
萧砚宁不欲再说,望向殿外已然深垂夜幕:“殿下请回吧。”
谢徽禛心潮起伏,那些晦暗念头几番涌起又被他强压下去,最后也只是道:“你吃东西便走。”
萧砚宁拧眉,谢徽禛叫人进来重新送份膳食过来,热菜热饭搁到萧砚宁面前,谢徽禛提醒他:“与置气不必跟自己过不去,饭总是要吃,你还能直绝食不成?”
被谢徽禛盯着,萧砚宁始终不看他,沉默片刻,他端起饭碗,快速将膳食用。
谢徽禛直没走,就坐在旁看着,待到萧砚宁吃完,再叫人进来伺候他梳洗更衣:“今日气坏早些睡吧,从今日起们便留在这别宫里,外头不太平,别再随意出去,你现在不想见到,走就是,你好生歇息吧。”
谢徽禛叮嘱完,又与伺候萧砚宁下人交代几句,终于离开。
但没有走远,出门后他停步在偏殿外门廊下,兀自站许久。
萧砚宁看到宫灯下他被拖长影子,怔神片刻,移开视线。
夜里萧砚宁睡得不踏实,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他与谢徽禛成婚以来种种,半梦半醒间浮起,时是谢徽禛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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