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乡试,家里有意压压,才叫他要等到后年才进京参加下科会试,前途应是无可限量。先前谢徽禛曾想过这样人或许可以收为己用,但如今真正见人,他却打消心思,若要说原因,大约是这人看萧砚宁眼神叫他不痛快罢。
萧砚宁尚在犹豫是否要应下,谢徽禛搁下茶盏,冷淡打断他们对话:“砚宁晚几日再去,免得他与你同行被人瞧见,猜出孤身份。”
谢徽禛这说,萧砚宁便也道:“表兄你事情办完便先回去吧,年前自会去苍州看望外祖母。”
如此徐长青自然说不得什,他看着萧砚宁道:“若是天冷路不好走,到时候派车来接你。”
萧砚宁点头:“多谢表兄。”
之后又说些有没,有谢徽禛在,闲聊家常也不合适,气氛时有些尴尬。
只喝半盏茶,谢徽禛提醒萧砚宁:“走吧,们回去。”
他说完先站起身,提步离开,萧砚宁赶紧跟上。
徐长青陪同他们块下楼,恭恭敬敬地将谢徽禛送上车,再要与萧砚宁告别,车中谢徽禛喊声:“砚宁,上来。”
萧砚宁来不及跟徐长青多说,上车去。
谢徽禛车驾很快走远,徐长青垂首静默片刻,抬眼望向前方街头马车消失方向,面无表情地转身。
回到官邸,刚进门谢徽禛便示意萧砚宁:“去榻上坐下,将鞋脱,看看你脚。”
萧砚宁尴尬道:“少爷,脚上伤已经好。”
谢徽禛不信:“看看。”
萧砚宁只得走去榻边,刚坐下脱靴,谢徽禛上前来,在他身前半蹲下,握住他受伤那只脚,在脚踝处轻按按,语气难得温柔:“今日走这久,不疼?”
“真没事。”萧砚宁低声道。
谢徽禛仔细看看,确定已无大碍,弯唇角,也坐去榻上。
下头人奉来茶水,谢徽禛啜口,慢悠悠道:“都说这江南名茶好喝,可孤还是觉着,从京里带来茶叶喝得惯些。”
他这话仿佛意有所指,萧砚宁大约觉出他对徐长青冷淡,犹豫问道:“少爷是对徐家表兄有不满吗?”
谢徽禛瞥他眼,问他:“你与他关系很亲近?”
萧砚宁解释道:“在苍州外祖家住四年,期间表兄对诸多照拂,关系自是近,表兄他为人纯善、心向学,恐不善言辞,若是言语间有得罪少爷地方,还请少爷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计较。”
“纯善?”谢徽禛掂量着这两个字,“何以见得?”
萧砚宁道:“外头人都是这般说,他是外祖家小辈中楷模,舅舅对他寄予很大期望,表兄他十七岁便过乡试,不如他。”
“何必妄自菲薄,”谢徽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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