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人并未找到,连那铁矿也至今不见天日,你觉得,这些人里头,谁最有可能与这事有干系?”
蒋文渊斟酌道:“陛下当年查到线索铁矿应是在灞州带,刘颉这个从前灞州知府像是有可疑,可这私铁矿至少十五年前就已经在,刘颉那会儿在灞州还只是个小官,即便参与其中,怕也不是这背后之人,王廷当年就已是江南布政使,后头还做过巡抚,到如今总督,能力品性都是为人称赞,只听这名声,不像是会做这等通敌叛国之事人,当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好说,陈文炳是王廷手提拔起来人,与其秉性相近,江统铭则是这些年才从外调来,更像是与这事无关。”
“臣还查过十五年前至十年前当时江南官场要员履历,大多要不年老病亡,要不因些事情获罪,这些人陛下当年应该都细查过遍,并不像有可疑之人。”
蒋文渊说着有些汗颜,好似他查来查去,其实什线索都没查到。
谢徽禛倒没怪罪他:“也不急,且先看看再说,另外孤这几日命人去查那崇原镖局之事,本想以走镖之名让他们带路去趟灞州,看有没有机会摸清他们底细,不过这个镖局架子还挺大,并不买孤账,他们只接江南商会内单子,听说刘颉妻舅就是江南商会里人,你去跟刘颉说说吧,就说孤有批货物要运去灞州卖,只要刘颉开口,必会让那镖局接下孤单子。”
蒋文渊不放心地问他:“殿下要亲自去灞州吗?恐有危险……”
谢徽禛:“无事,孤心里有分寸,只是去灞州看看而已,不会有什事,你照孤话去办吧。”
蒋文渊只得领命。
待人退下后,谢徽禛见萧砚宁眉头紧锁着,问他:“在想什?”
萧砚宁迟疑道:“这里人藏得这深,而且事情过去这多年,连君后殿下从西戎那边入手也查不到这背后之人,殿下想要将人揪出来想来不容易,臣其实最疑惑是,当年陛下派人来南边查,从那以后就再没有那私铁矿消息,仿佛凭空消失般,那大座铁矿他们到底是怎将之藏起来?”
“那要去灞州仔细找找才知道。”谢徽禛沉声道,他比萧砚宁更想知道事情真相。
“殿下当真决定要亲自去灞州吗?”萧砚宁想法和蒋文渊是样,谢徽禛安危才是重中之重,他不该以身涉险,但谢徽禛显然已下定决心。
谢徽禛不在意道:“砚宁若是不放心,随块去便是。”
萧砚宁看着他,谢徽禛敛回情绪,回以微笑。
萧砚宁有些难受,谢徽禛身世坎坷,父母早亡、先帝甚至不知道他存在,从小活在尔虞诈中艰难度日,能有今日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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