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地搜,无论是谁屋子,都不许放过。”
英国公夫人几要晕过去,后宅都是女眷,这些侍卫进去顿搜,这叫她们以后还怎做人?!
“你们这是要做什!你们是要逼着老婆子进宫去告御状吗?!”
国公府老夫人被人扶来正院,手中拐杖敲着地上石板吨吨响,怒目向谢徽禛:“公主今日是非要与英国公府结仇不成?”
谢徽禛冷眼望过去,这位老夫人是谢氏宗室郡主,按辈分他该称呼她声姑祖母。
“公主若执意如此,今日便先从老婆子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谢徽禛轻蔑笑:“老夫人怕是忘自己姓什吧,这般害怕本宫人搜府,莫不是这英国公府上藏什不能见人东西?”
他话出口,老夫人和英国公同时变脸色,虽须臾又被他们掩饰过去,却没有错漏过谢徽禛眼睛。
谢徽禛心知今日自己来对,眼神更冷,呵令:“搜!”
那老夫人还想阻拦,已有谢徽禛带来健仆上前,强行扶住她,叫她想要以死相迫都不成。
大队侍卫冲向这座府宅四处,端副要抄家架势。
顶着英国公府家子将要吃人目光,谢徽禛择张椅子悠哉坐下,再示意萧砚宁和萧大姑娘:“你们也坐。”
萧大姑娘被这阵势弄得有些惊魂未定,脸都是白,被婢女搀扶坐下。萧砚宁走去谢徽禛身侧,站定不动。
谢徽禛提醒他:“驸马你也坐。”
萧砚宁摇摇头,低声问他:“公主,……您要做什?”
他并非蠢人,谢徽禛这大张旗鼓举动,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谢徽禛没解释,随意打量着对面神色各异英国公府众人,脸上似有笑,其实面覆寒霜。
再又低头,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手上指套。
外头不时有哭嚎声传来,英国公夫人和世子两个时哭求、时咒骂,谢徽禛不为所动,后头烦干脆叫人堵他们嘴,萧砚宁有心想提醒他别做太过,话到嘴边目光触及谢徽禛冷若冰霜脸,到底没说出口。
大半个时辰后,侍卫统领回来正院禀报,说那玉镯找到,同时将那大着肚子妓子带来。
“禀公主,玉镯是在她房中找着。”
那妓子大声喊冤,英国公世子挣扎着想要上前去护住人,但挣不开那些侍卫手,谢徽禛多看眼都嫌脏眼睛,叫人将这妓子直接押下去送去官衙,再命人拿出早已准备好和离书,也不管那英国公世子是不是愿意,让人捉着他手签字捺印。
“将萧姐姐嫁妆和行李都收拾并带走,”谢徽禛吩咐人道,“萧王府出来人从此也跟这英国公府无关,至于英国公府诸人……”
他扫眼面前面色灰败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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