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奇怪,太子自小便是那样,本宫有东西他也要有,想来他是看上你,也罢,本宫让着他便是。”
萧砚宁却没想到他会这说,神色错愕,怔怔无言。
“很惊讶?”谢徽禛又帮他将盘扣口起,捋平领口,“不这般你觉得本宫能怎做,进宫去与他对质,还是告诉陛下?你觉得本宫应该这做吗?日后他是本宫唯靠山,本宫又为何要忤逆他?”
“便是你,不也选择顺从他?否则方才本宫问你时,你便不会缄口不言。”
“世子,你觉得屈辱吗?他对你做这些,你觉得屈辱吗?”
萧砚宁自知自己嘴笨,谢徽禛问问题他句都答不上来,他本也没想过要公主去与太子对质,只是不懂掩饰,才叫公主眼看穿。
但他没想到,公主会这般冷静,甚至没有半分意外,说要让着太子。
“回答本宫问题,你觉得屈辱吗?”谢徽禛再次问。
萧砚宁难堪道:“……太子殿下是君,臣是臣,他要做什,臣不敢不从,可臣……不乐意。”
他在东宫里是这般说,现下在这公主府里,依然这说。
谢徽禛心下叹气,这个呆子。
“太子也非有意折辱你,你进东宫当差,想必是他与陛下求来,他若非对你上心,何必费这些工夫。”
“可臣已娶妻,”萧砚宁坚持道,“臣妻是公主。”
谢徽禛时竟不知该气该笑:“罢,这事本宫便当做不知道,你仍是本宫夫君,本宫不会与你计较这个,更不会因此看轻你,你自己也不必太过在意。”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当真不将这回事放在心上。
萧砚宁嘴唇翕动,句话都再说不出,最后只与谢徽禛谢恩。
之后整日,谢徽禛留萧砚宁陪自己看书、下棋、品茗,待他依旧如常,萧砚宁愈发小心翼翼、伺候谢徽禛周到。
傍晚之前,萧王府那头送请帖来,明日中秋,请他们回府去吃酒赏月。
谢徽禛看罢随手将请帖搁到边,问萧砚宁:“想去吗?”
萧砚宁:“但凭公主做主,您若是愿意去,臣便陪您块回去。”
谢徽禛无奈:“傻子,本宫是问你想不想去。”
萧砚宁稍怔,谢徽禛嘴角衔上笑:“你这人,什时候才会想到以自己意愿为先?中秋王爷王妃想跟儿子块吃顿饭都要下请帖,估计心里也挺不好受,你是孝顺之人,怎会不想去,为何不肯直说?本宫再问你次,你想去吗?”
萧砚宁在他带笑目光中垂眼,小声答:“……臣想。”
明日中秋,多日假,他确实想回府去看看。
“嗯,”谢徽禛道,“那就去吧,本宫派人去给王爷王妃回个口信。”
萧砚宁赶忙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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