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吧唧没想通,现在早回过味:“你就是故意折腾,打击报复。”
吴笙把缠着纱布胳膊落到沙发靠背上,忽然侧身欺近徐望。
徐望吓跳:“干、干嘛?”
“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喜欢?”突来记忆潮水,冲上吴军师脑内,那个名为“爱情领悟力”礁石。
徐望伸手抵上不断凑近脑袋,毫不留情往外推:“你想太多。”
吴笙偏头,躲开不太真心实意抗拒手掌,压过去,将徐望困在沙发靠背和自己手臂之间,坚定吻下去。
徐望没躲,坦然接受这个吻。
吻结束,吴笙并没离开,而是又亲他眼睛,鼻子,下颚……
细细密密吻,路到徐望胸口,隔着薄薄单衣,吴笙轻咬吸吮,不亦乐乎。
徐望让他弄得又痒又战栗,实在扛不住,笑着道:“你属狗啊……”
“幸好……”吴笙停下来,头抵在徐望胸口,含混不清道。
徐望没太听清,隐约听着像“幸好……晚十年……”,可又觉得实在没道理,蹉跎十年啊,还幸什好,不悔青肠子就算想得开。
吴笙没再言语,心安理得把属于自己人圈住,听着彼此心跳,渐渐同频率。
如果十年前,他和徐望就互通心意,真能起走到现在吗?两个还没长大孩子,连未来都是茫然懵懂,当他们路磕碰,路跌撞,终于长成大人模样时候,心和感情,还能如初吗?
幸好,晚十年。
幸好,当他有能力守住份感情时,找回最想爱那个人。
幸好,那个家伙还爱他。
这些“幸好”可能已经提前透支他辈子福气,但是值得。
……
另间总统套房里,钱艾已入梦乡,回到最灿烂大唐长安,吃最清朝满汉全席,左右邻座都是朝廷命官,时不时还凑过来,给他直播双击666。
钱氏梦乡隔壁,池映雪乖乖趴在床上,脱掉上衣,露出完整后背。
况金鑫正在给他抹烫伤膏,轻他喊痒,重他喊疼,简直没有更难伺候。
但况金鑫不生气这个,他气是,伤成这样竟然不让队长用文具!
鸮里光线暗,加上池映雪反应也冷淡,他还真以为伤得不太严重,结果回来脱衣服,整个后背片红。
烫伤膏已经抹大半管,他心头气还没消,他又不能严厉批评,毕竟这人是为救自己,于是只能咕咕哝哝。
池映雪开始没想搭理,忍到现在,实在听烦,搜肠刮肚,终于想出个理由应付:“治疗幻具难得,不能随便浪费。”
况金鑫已经习惯自言自语唠叨模式,没想到对方忽然接茬,反应几秒,才瞪他后脑勺眼:“对,节约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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