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这
“疼痛疗法”
效率，会更高。
他盯着自己手臂，仿佛眼睛已经适应
黑暗，能看见这道道血肉模糊。并且，这让他愉悦，他眼里光彩，比战斗时候，还盛。
衣柜外已经没声音，只有睡着均匀呼吸，但这些，他都不知道。
他已经彻底进入自己世界，在长久极度压抑中，整个人微微颤抖，终是按捺不住。
漂亮薄唇轻启，吐出字，却是阴森。
“你不是想出来
，出吧，
又没拦着你，”他近乎呢喃低语，前所未有温柔，前所未有残忍，“外面又黑，又闷，又疼，你定喜欢……”
他声音也在颤。
但不是紧张，不是害怕，也不是仇恨和愤怒，是愉悦，种掌控局面占绝对上风，极度愉悦。
柜之隔。
坐在两个熟睡人之间况金鑫，静静望着衣柜，清晰听着那里面传出每个字，每句话，眼里，目光清明。
“呵，看来还是不够疼……”
“……滚……”
“滚，谁保护你啊……”
“……滚开……”
“你就不会说点别？你哥还知道个方法杀不死，就换第二个呢……”
“……”
——咚！
柜内忽然发出撞击声，这声不大，却像点燃引信。
接着连串“咚咚咚”极速响起，快而密集，并且声比声大，声比声狠，就像里面有个人正在不要命地拿头往柜壁上撞！
寂静卧室里仿佛被突然扔进来挂炮仗，徐望和钱艾瞬间惊醒，还没弄明白怎回事，柜门“咣——”声，被池映雪撞开。
他以快得让人看不清速度，从里面冲出来，站定在卧室明亮灯光下，弯腰双手撑膝，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像个刚被救上岸溺水者。
被汗水浸透发梢，贴在精致脸颊，衬得他皮肤更白。
他睫毛也被汗水打得微湿，在满室光明中，于眼下映出淡淡阴影，将他所有情绪，都掩在深处。
三个小伙伴，不动，不语，带着丝忐忑和不确定，等着他平复。
半晌，他呼吸终于缓下来，仍扶着双膝，只头微微转向床边，粲然笑，声音里带着些许透支后虚弱，眼神却亮若星辰：“害你们担心，没事。”
钱艾和徐望不约而同舒半口气，但也只是半口。
队友还是那个相处多日礼貌客气池映雪，这算个不坏结果，继续相处熟悉总是比重新磨合生疏，更容易；可身体争夺战代价，就是额头撞得通红，左手臂内侧血痕交错，些稍深伤口冒出血，已经流下来，血珠挂在指尖，要掉不掉，在灯下泛着刺眼光。
“你是没有痛觉吗？”钱艾嘴上吐槽，心里却替池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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