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口腔里每
处都被那条作乱
舌舔过，他连想再咬这人口都提不上力气。
憋不过气之下凌灼呛得满面通红、不停咳嗽，眼泪终于崩溃而下。
察觉到面上湿意，陆迟歇这才稍稍退开些，让凌灼稍缓。
“你放开
。”
凌灼咬着牙，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脸都是眼泪。他原本就难过，被陆迟歇这
“欺负”，憋
这久终于彻底崩溃，哭得停不下来。
陆迟歇抬手抹下他脸，全是水。
“真哭？”
凌灼觉得丢脸，又难过又丢脸，他不想在陆迟歇面前哭，但忍不住，铺天盖地负面情绪逼得他快喘不过气，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样哭过。
陆迟歇盯着他狼狈脸，低下声音：“哭得丑死。”
凌灼闭闭眼，但止不住汹涌而下眼泪。
陆迟歇低头，再次攫住他唇。
凌灼没再试图挣扎，他只是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再让陆迟歇得逞。
嘴唇亲密厮磨，陆迟歇也没再试图更进步，轻舔下他上唇唇珠，放开人。
“你哭成这样，是生气亲你，还是惋惜自己失恋啊？”
凌灼仍在哽咽，不肯吭声。
陆迟歇：“哭顿舒服？”
凌灼抬起通红双目，陆迟歇去拿纸巾来，抽出两张按上他脸：“擦擦吧。”
见凌灼呆怔着不动，陆迟歇略微无奈，帮他把脸上眼泪擦，凌灼这才似回过神，接过纸巾自己动手。
陆迟歇看着他动作，忽然笑声：“第次亲你，你给两巴掌，立刻跑去漱口，第二次，你顾忌着救命之恩，忍着没揍但下逐客令，这次哭这伤心但没怎反抗生气，其实亲亲也就习惯吧？”
凌灼：“你胡说八道。”
“别急着否认，”陆迟歇笃定说，“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你也失恋，治疗失恋最好办法，就是尽快开始段新恋情，不介意帮帮你。”
“谈恋爱应该比玩单恋有趣得多，要试试吗？”
凌灼愣。
陆迟歇笑看着他：“试试吧。”
凌灼低头，沉默。
如果是之前，哪怕就在今晚之前，陆迟歇这样提议他都绝无答应可能，但是现在，他忽然发现，他好像被说服。
或许是酒喝得太多脑子不清醒，又或许明天酒醒就会后悔，但在此时此刻，在陆迟歇用近乎蛊惑语气说出这样提议时，他确确实实上钩，就因为陆迟歇说那句“治疗失恋最好办法，就是尽快开始段新恋情”。
凌灼不知道陆迟歇说是不是真，他这会儿混混沌沌脑子也想不清楚，只是本能地想要抓住什，所以在陆迟歇又次问他“要不要试试时”，他下意识地点头。
很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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