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是从两个不同角度来考虑:从青乡县到榕市,都是在扬淮省范围内,在这里,哪怕顾沉舟真弄出什纰漏,也有个把手爸爸来给他捂盖子,周围人多少要给上三分面子,环境可以说是非常安逸,前路也是极为平坦。但同样,在这样环境下,顾沉舟积累起来政治智慧,就必然要打个折扣,随着时间推移,他走得越高,失足摔下来也就越痛。而如果下子从青乡县到达云直,周围环境固然变得艰难恶劣,但同时也是对顾沉舟考验,在位置还低时候,真出什事情,要补救也较为容易。
顾新军听完顾沉舟话,点点头说:“还让你说出道理来。”
顾沉舟沉默不语。
顾新军就笑起来:“说是挺有道理挺不错,不过你自己也知道这种道理下行为很牵强吧?不然你怎说都不敢对家里说个字,要先斩后奏,自己——”他提高声音,用力敲着桌子,“瞒着家里,去弄调职事情?!”
顾新军看着沉默顾沉舟,重重冷笑声:“你说看好和贺南山合作?退步说,就算和他合作,跟你去福徽有什关系?你刚刚说底牌,你去福徽到底是让这个底牌隐藏得更好,还是让这个底牌出现,bao露可能?再说你要锻炼自己,去哪里不可以,非要去福徽省?不过就是因为贺海楼现在要在福徽省疗养,还是你把他送过去!算盘打得不错啊,很早就有这个想法吧?从开始处理贺海楼到跟着调职过去——你现在为个神经病,已经连脑子都不清楚吗!”
话音落下,房间里下子陷入沉寂。
顾新军胸膛快速起伏片刻,终于慢慢平缓下来,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儿子,再次开口:“很失望。这件事你爷爷还不知道。你说他要是知道,会失望到什程度?”
“顾家费尽心思培养出来接班人,为个男人,随便摆弄自己前途。”顾新军声音里真溢满失望,“前段你们去国外旅游,直接旅游到医院去,这段你们在国内又闹出多少笑话,要不要给你说出来?你们到底是在谈感情还是在作秀?”
“爸爸,”顾沉舟终于出声,“贺海楼精神——”
“——精神有问题!”顾新军直接接上顾沉舟话,“个精神有问题男人,你也知道,这样你还跟他搅合在起,你是不是跟着疯?”
“爸爸,”顾沉舟再次出声,他声音变得很低,带着恳求,说出来每个字,都经过反反复复地斟酌,“之所以改变以前定下路线去福徽,确实是因为贺海楼需要在那里治疗。但另方面,也是因为有把握——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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