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低下头，用力地、再次深深地亲吻对方
嘴唇，顶开对方牙关，再将舌头伸进对方口腔——
细微水声在两个人耳边响起来，顾沉舟抬
抬手，手指擦过贺海楼手背，跟着往上抬，越过对方大腿和胸膛，按在肩膀上。
他平静地推开对方。
如同赖以生存空气被毫不留情地抽净，贺海楼所有动作像被按暂停键
样突兀地停下来。几秒钟后，他结束这个带着血腥味亲吻，顺从地随着顾沉舟力道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手理理衣服，脸上已经带上漫不经心地微笑。
这个时候，他才抬眼看看站在房门口人，只两眼，贺海楼就以然地口吻拖长声音：“邱医生和于大秘啊——”
站在最前面差点被酒瓶砸中中年男人就是贺南山到福徽省后新提拔上来秘书，他脸上带着官场中人最熟悉微笑：“贺总，总理有点事要和你商量，让
们接你回福徽省。”说完后也不等贺海楼说话，直接以眼神示意跟着来几个当兵直接上前把人带上。
贺海楼嗤笑声，不等那几个人上前抓住他，就自己走到房门口位置，只是要跟着贺南山人离开之前，他侧头看眼顾沉舟，看见对方从椅子上站起来，正从容地整理自己衣服上褶皱。
他又笑声，没有再说话，跟着围在自己旁边人走。
贺海楼举步时候，顾沉舟恰恰好整理完自己衣服，他不再理会还没有走出几步贺海楼，直接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和对方握手：“这次麻烦于秘书。”
贺海楼脚步稍微停下。
“不麻烦、不麻烦。”知道顾沉舟背景，不敢特别托大于秘书已经连忙笑道，“贺总理还让和顾厅长说声谢谢。”
“贺总？”围在贺海楼身旁人客气地询问声。
贺海楼阴冷地斜对方眼，没再等待，直接走。在他身后，顾沉舟继续和留下来于秘书交谈：“最近两天可能要麻烦贺伯伯。”
于秘书听着就是愣，心道这称呼可真是亲近，又掂量着客气几句，才转身跟上先步离开人群。
顾沉舟微笑着目送对方离去，跟着才靠着墙壁点根烟，抽口后又有些嫌恶地抬起手背抹下嘴唇，心道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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