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知道——”话说到这里,卫祥锦反而收怒容,露出若有所思神情来,“这次事情是郁系做?”
顾沉舟露出淡淡笑容:“如果他知道,就必然是!汪系还不至于连件事都没法保密。”
卫祥锦目光闪闪:“你说会是郁系中哪个?贺海楼自己?贺家掌舵人?或者其他跟贺家有关系?”
这三个选择基本囊括所有可能:贺海楼如果知道这件事,要这件事是他直接经手,要这件事是他偶然间发现;而贺海楼个还没有进入体制三代公子,想要偶然发现这样事情,除从家里得知还有什办法?要从家里得知,办这件事人怎会跟贺家没有关系?
问题进行到这步,挑起话题顾沉舟却没有接下去,而是两三口吃完手中东西,重新发动车子,轻描淡写地说:“只是点猜测,也许真是巧合呢?”
卫祥锦手撑在车窗上,他放下座椅,靠躺上去正好透过车窗看见深蓝近黑夜空,几颗孤星,轮弯月,跟着他们路走,路停。
车子停在卫家门口。
卫祥锦从车上下来,顾沉舟坐在驾驶座上说:“太晚,就不跟你进去。”
卫祥锦点点头,走两步又回头出声:“有什事要做话,记得告诉。”
顾沉舟笑起来,他唇角挑有些高,眼睛也眯起来——他脸颊不胖不瘦,线条非常柔和,所以很少笑得这样明显,那显得太过亲昵。
“忘谁也忘不你。”顾沉舟说,他手指很长,不论是拿着小提琴琴弓专注奏乐,或者漫不经心地敲击方向盘,都显得赏心悦目,“放心,也不是什大不事情,顾家站在这个位置,如果没点儿本事,就不要怪别人把它当成肥肉咬上口。”
卫祥锦回来第二天,好巧不巧,汪书记带着汪荣泽上门。
上午时间,顾沉舟还在家里没有出去,双方分宾主坐下,汪博源就先开口:“顾部长,这次是特地上门来道歉——这位侄儿,平常疏于管教,也太口没遮拦些!”
开门句话,就定下今天交谈基调:这事不是们做,这侄子不过嘴巴不好,替人背黑锅。
“令公子看着很好,不知汪书记说是什事情?”顾新军问,某些事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总也需要有人挑到明面上来。
汪博源微微笑,额上露出几道抬头纹。跟向严肃副总理贺南山不同,这位从庆春市调上来书记是个身材微胖,生活中非常和蔼风趣长者,但跟他生活中随便相对,是他非常强硬政治作风:“四天前在国色天香那里,这小子说些不恰当话,今天就是特地带他来向小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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