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好处大概是公私分明而且从不记仇吧,他有仇……贺海楼不觉伸手摸下自己脸颊颚骨,那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还真是当场就报。
不过这也有点不好,这样存在感和其他人又有什差别呢?贺海楼又有点苦恼,他捏捏自己下巴,暗自思忖:到底要出现怎样情况,才能让顾沉舟永远都忘不呢……
不说这边贺海楼努力想着要怎刷下限才能让顾沉舟永远忘不自己,光说顾沉舟直在贺海楼病房里呆两个多小时,才从医院回家。而回家睡个晚上,他刚刚全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就得到这个消息:
“爸,你说汪荣泽在国色天香里说出这句话?”
“没错,”顾新军微微颔首,“还是当着国色天香服务员说。”
“这也太巧。”顾沉舟说。
顾新军不置可否:“你觉得他是被陷害?”
顾沉舟沉吟片刻,还是摇摇头:“不好说。”他觉得不论是汪荣泽还是贺海楼,都有嫌疑——或者说并不是他们两个,而是他们两个背后势力。
顾新军看着自己儿子,心思却转到几个小时前在正德园跟自己父亲对话:
“如果是被人陷害,汪书记这个侄子不堪大用啊。”
“这是在逼们顾家表态。”
“退计划不变,你要早点表态,但这件事也不能这就算。先是祥锦然后是小舟,未免也太过张狂!”
“爸,”顾新军正想着事情,就听顾沉舟出声。他抬头看,自家儿子正拿着手机说,“祥锦打电话过来。”
“去吧。”他摆摆手,让人离开。
顾沉舟点点头,拿着手机走到外头去。
冬日白天较短,上午八点时间,阳光刚刚好。
顾沉舟向后挺下背脊,似乎听见体内骨头舒服呼吸声,他接起电话说:“你听说昨晚事情?”
“爸气得摔他最爱官窑瓷器,就是那个画鱼破碗。”卫祥锦在电话那头说,“接电话时听到这个声音都不敢吱声,他声音从头到尾都是抖,开始是被气,后来估计就是心疼。”
顾沉舟瞬间笑出来:“画鱼破碗……宋代官窑白釉锦鲤戏荷叶碗?那个值好十几万吧?”
“谁知道?这个真是内行才懂东西,妈每次都忧愁地说那碗摆着看丑装菜嫌脏。”卫祥锦吐槽句又把话题拽回来,“昨天晚上事听爸说个大概,到底是怎?你出去参加个饭局就被袭击?”
顾沉舟言简意赅地说说情况。
“操!”卫祥锦在电话那头说,“真想扛枪出去个个崩他们。你没事吧?”
“有事还能跟你聊电话?”顾沉舟笑道,“就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