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正没有争胜之心,他就该跟卫祥锦样,直接去部队或者行政体系,怎可能出去三年再回来,还保持地位不变?
贺海楼口答应:“当然,难得顾少有这个兴致。”
“两位大少要不要来点彩头?”旁边有帮闲笑道。
“什彩头?”顾沉舟微微笑,接话。
主动比赛又答应彩头……难道今天他心情比较好?贺海楼这回忍不住,侧头看顾沉舟眼。
这个抽象东西到底没能得到验证,马场上,顾沉舟和贺海楼已经各选个赛道,在出发点处做好准备。
同时间,马场看台二楼位置间贵宾看台内,二十来岁男子端着酒杯,居高临下地看着前后从出发点冲出两匹赛马。
他摇摇杯中酒,对房间里另个人抱怨道:“先是卫祥锦后是贺海楼,顾沉舟身旁还真是不缺人。”
房间里另个人抬起头,头发细碎面庞微胖,是温家温龙春:“顾卫是真兄弟,顾贺嘛——”他笑而不语。
陈家和温家跟卫家和顾家关系差不多,但前者相较于后者来说,结盟意味会更浓。站在窗边陈少想想,耸下肩膀有点幸灾乐祸地说:“反正是受不贺海楼。他看上谁谁就没个消停。”
温龙春笑笑,走到窗边朝下看。赛场上两人已经冲过终点,顾沉舟骑白马落后贺海楼骑黑马有段距离。
“快换届。”他突然说。
陈少精神振:“有什消息没有?家老子嘴巴跟蚌壳样严,从小到大就没从他嘴里听到什内幕过。”
“到时候看调职情况不就知道?”温龙春说。
“那时候谁都知道。”陈少不满地撇撇嘴。
“啰,那个。”温龙春也没太卖关子,听陈少这样说就用下巴点点底下,“说不定会再进步。”
“顾?”陈少问。
“贺。”温龙春淡淡回答。
马场中,跑完趟顾沉舟和贺海楼都下马,将马交还给马场人员。
两个主要人物都准备休息,其他起过来跑马三代们也没再留在场中,纷纷下马,群人熙熙攘攘地往马场中休息室走去。
到休息室,众人在沙发上坐下,工作人员按着要求端来茶盘,正要蹲下泡茶,那些最开头起哄要彩头帮闲又活跃气氛:“顾少今天输必须罚!不如这头道茶就由顾少来泡?”
顾沉舟不以为意,让准备泡茶服务员下去:“来就来。”
说着挽起衬衣袖子,用茶匙舀茶叶放到紫砂壶中,冲、泡、分,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分完之后,几个杯子里茶水均匀,不增分也不减分。
顾沉舟放下公道杯,按着座位,位位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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