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瞳孔轻轻缩下。
这次,鼓掌人换个:“顾大少名不虚传,是班门弄斧,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如果没有记错,三年前还没见过贺少,和贺少近无冤远无仇……”
“可是顾大少名声太响,"贺海楼含笑接话,"叫慕名久矣啊。”
这个回答不知道有没有出顾沉舟意料,反正顾沉舟脸上没有任何不同表情。他端着酒杯又抿口酒,才说:“然后呢?”
贺海楼眉梢挑:“顾少意思是?”
“贺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顾沉舟淡淡说,“这个多月来,贺少也查过资料吧?有没有找到什——”他似笑非笑地看眼贺海楼,“能够给带来麻烦?就像三年前那样?”
“还没有。”贺海楼泰然自若地笑着,“顾少倒是给找不少麻烦。”
“但贺少又哪里放在心上呢?”顾沉舟说,“这种过家家交手,偶尔两次就算,这个多月贺少还没有玩腻吗?”
贺海楼不得不承认自己兴趣被对方吊起来:“顾少不介意详细说说吧?”
顾沉舟唇角轻轻划:
“想这个计划会合贺少心意。”
窗幕外天空由湛蓝到橘红,由橘红到深灰,最后被深蓝层层叠叠地覆盖着,颜色近黑。
两人实际交谈时间并不太长,个小时不到,顾沉舟就起身告辞,离去同时让人把本来个小时前就该乖乖等在这里少女带上来。
工具齐全房间里终于等来它主要顾客,贺海楼坐在钢琴前琴凳上,左手直冰凉琴键上路滑过,咚咚叮叮声音如淙泉落石般清灵。
他没有转头,漫不经心地对站在老远处少女说:“过来。”
对任何正常人而言,这个房间压力不是般大,站在玄关处少女脸都是灰,根本走不动路。
贺海楼也没有说第二次。这些年来玩这多同类型男女,他闭着眼睛都能模拟出张张大同小异面孔:清纯脸,惊慌神情,还有眼神中恐惧与嫌恶……
他左手五指突然用力,个个沉重音节自指尖跃出。
银色鞭子还放在琴身上,黑白两色对比就如同先后进入这个房间两个人,鲜明到刺目。
贺海楼停下不成曲调弹奏,从床头随手拿出两叠钱朝站在门口,跟生根样少女丢去,懒洋洋说:“算,出去吧。”话音才落下,穿长裙少女就慌张地拣起落在她脚边钱,回身死命按着电梯扭。
电梯叮地声响起,脸上终于有点血色少女闪身就躲进去。贺海楼倚着刚才顾沉舟靠着地方站立——他明白顾沉舟刚才为什会选择这里,这间房间可不是只有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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