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测。”
“是啊，人心难测，”盛初时有些颓然，“你说
上辈子是不是活得很失败，糊里糊涂
什
都不知道，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你别难过……”
盛初时摇头，自嘲
笑：“大概是太蠢
，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不肯收这个糊涂蛋。”
盛长青觉得盛初时是喝醉，他脸在热气蒸腾中有些模糊不清，发红眼角却格外醒目，盛长青心里很不好受，低声安慰他：“别想那些，你还有。”
盛初时微怔，轻声呢喃：“还有你吗？”
“无论如何，都会陪你起，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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