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由剑锋所带来寒凉自心底升起,如同数次以来他所接触傅听欢柔软唇。
然而这样相似不过刹。
刹之后,寒凉在心头倏忽炸裂,于是疼痛如浪潮席卷而来,可这样浪潮也仅仅是个开始,间不容发将手里剑刺入萧见深胸口傅听欢同时毫不犹豫地将这柄剑狠狠拔出,在拔出这瞬间,他已拿到他想要东西!
那本厚重得完全让人无法忽视,已被萧见深之心头血染红块表皮《山河册》!
两人目光在黑暗与浓烟中相对。
萧见深看见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漫长前路里仅有两盏灯。
两盏写满野心与*灯。
它们太亮,以至于淹没其余切。
锐利剑锋自萧见深胸口处抽出,傅听欢刻不停,吹响撤退口哨,带着人转身就走!
而在这浓烟之中,萧见深因对方力量而踉跄倒退步,还没有站稳身子,就被自旁边急急伸出双手给扶住,与这双焦急手起,还有那同样焦虑紧张声音:“殿下,您受伤?——”
袭击之人已撤离得干干净净。烟雾被驱散,火折子将熄灭火堆重新点燃,光明再次降临。
萧见深手按住胸口站在破庙正中央,疼痛这时已微不足道,伤口周围肌肉也正在萧见深控制下缩紧,再点附近几个*道,不用上药,自胸腔处淌出鲜血也已经缓缓止住。
但哪怕如此,也足以让骆守宁紧张得连声音都变调:“殿下——”
“点小伤,不用大惊小怪。”萧见深道。他面上并无太多痛楚之态,只是唇色较往常白两分。他环视四周,见因时间短暂,周围除自己之外并无什伤亡,最重也不过是个在浓烟中乱跑而自己撞到马车车壁上,头磕出个大包倒霉之辈而已。料想傅听欢自见他之后就断定自己所要东西在他身上,因此先前种种不过造势,对其他人也只是虚晃枪。
他呼出口气。这口气将仅剩下那点痛楚也自体内派遣而出。
傅听欢出现以及行为让他惊讶。
但惊讶之后,萧见深心曲并不曾因此而乱。他依旧能够冷静地思索着切,并且对骆守宁说:“账册虽然被夺,好在人员没有伤亡,计划不变,明日继续往千岁林及蛙口渡走,过江进入北方。然后以手令联系路州府,着人前来护送。同时联络飞鹰部,调查今日刺杀事——”
他停顿下,似在思索,而后说:“调查此事中,与危楼合作之辈、幕后真正主持着这切,究竟是谁。”
“是!”骆守宁肃然应声,应声之后方才略带疑惑地询问,“殿下知方才之人是谁?为何还能断定他们必有合作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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