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间就在咀嚼着这个对方真正名字,果然便如其真正样貌般,软红拂面,金绿生香,正是檀板清歌起、旋舞彩衣散,唱不完百里俗世宴,渡不尽十万红尘劫。
傅听欢对萧见深内心活动毫无所觉,看见走进来萧见深在看着自己,还问句:“怎?”
萧见深心生意动,并无矫饰,自然而然便问出那句话:“茂卿过去究竟如何?”
傅听欢这些时日与萧见深长久相处,武功也展露好几回,自忖自己并非全无破绽,早就在等萧见深询问。现在听见这句话也不奇怪,反倒有种“终于来”精神之感,当下扬眉:“殿下没有调查?”
“总有不为人知之事。”萧见深意有所指。
“那便是不想让人知道之事。”傅听欢道。
“若说想知道呢?”萧见深边思索边道。
这倒无甚不可说之处。傅听欢暗想,便把这只做情趣,笑道:“见深若想知道,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这样问答好没趣味,不若们来玩点添头?就比如——”他时半会也没能想到什,目光在屋子里转上圈,忽然落在萧见深因白日处理不完,而带过来放在桌前几本奏折上。他忽然有个很好想法,便笑道,“就看那几本折子,谁批示好,谁便问谁句话,如何?”
萧见深并未想到傅听欢竟会这样提议,但他会带过来政务也并非什机密*,傅听欢如此提议再好不过,他欣然答应颔首,两人同来到书桌之前坐下,随机被抽中本奏折摊开来放在两人眼前。这本奏折所涉及之事乃是民生事物,两人粗粗扫便各有想法,于是自用笔将自己想法写下,又同转身,同将答案公之于对方面前。
个字迹龙飞凤舞,个字迹银钩铁画。
个计谋剑走偏锋别出机杼,个计谋堂皇大气稳扎稳打。
烛光将两人手中纸、纸上墨,都染成橘红色,两人互相欣赏着对方答案,既觉有趣,又觉新奇,竟忘拼出个谁高谁低,很快又挑出本折子来,再次埋头思索。
他们身躯在不知不觉中越靠越近,手与手,肩与肩,脸与脸,总在无从察觉之间就发生碰触。
新奇与有趣之后是争执和辩驳,争执和辩驳之后重又是包容与肯定。
在这样争执里,两人人句:
“二皇子死时候你点感觉都没有?”
“点感觉都没有。”
“茂卿过去是怎样?父母家人如何?仙乡如何?”
“过去?……呵。父死母丧,无乡无根。”
“见深和恩师出去几年中可有什感觉?可曾后悔离宫?为何再要回来?”
“这天大地广,人为粟。不曾后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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